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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豹武士被消滅的消失傳到內薩瓦爾科約特爾耳中前,他正在一個名為舒皮亞克的城邦駐紮。
他肚子一人坐在聚餐用的長桌上,喝着當地居民獻上來的龍舌蘭酒,吃着烤到恰到好處的戰俘的肉,嚼着用螞蟻辣椒醬調味過的新鮮的仙人掌,顯得悠然自得。
「前不久『老鼠』發動叛亂時,你們城邦應該也有被影響到吧?」他笑眯眯用桌布擦了擦不小心沾到嘴角的辣椒醬,詢問着站在一旁的當地長老——在他用食期間,當地十來名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戰戰兢兢地站在桌子旁邊,內薩瓦爾科約特爾沒讓他們入座,他們連動都不敢動。
而內薩瓦爾科約特爾的找那個問題更是嚇了這群人一跳,他們心驚膽戰地對視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有人站出來說道:「是的,很多擁護帝國統治的貴族都被殺死了。好在我們及時反應了過來,將這些不知何時潛伏進城邦的奸細驅逐了」
「那你們城邦很有實力啊。『老鼠』的勢力可不弱。」內薩瓦爾科約特爾笑着又吃了一大口仙人掌,
「特拉托阿尼和武士們都不在,就靠一群老弱病殘都能夠有這樣的反應能力,看起來,你們的居民對帝國真是忠心耿耿。」
「那是、那是!」那群人擦着臉上滲出來的汗,回答道,
「在帝國的庇佑下,我們這幾年一直沒有受到外敵的騷擾,大家都感激着呢!」內薩瓦爾科約特爾在心裏暗笑。
「老鼠」是由他一手培養出來的組織,當時發起叛亂時,
「老鼠』已經把堅定的帝國派都給除掉了,這群現在站在這裏的人,不是獨立派、就是中立派,現在在這裏表忠心,在他看來就像看着一群演技不行的人在演舞台劇一樣。不過他倒也一時不想對舒皮亞克邦發難。肉得一口口地吃,舒皮亞克邦離特斯科科很近,想收拾它,以後有的是機會。他搖了搖頭,把酒杯放下,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太陽王不在,帝國又出現了那麼大的叛亂,要把亂臣賊子收拾,需要大量的可可豆和糧食。我一直在為這事傷神呢」
「由我們提供!」有人搶着說道,
「我們舒皮亞克的居民,哪怕勒緊褲腰帶,也要支持特拉托阿尼清掃叛軍,還帝國一個太平!」他這麼一說,其餘人紛紛點頭附和。
眼下能不被內薩瓦爾科約特爾清算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提供點糧食和可可豆又算得了什麼。
豹武士失敗的消息就在這時傳了過來。報信的士兵躲開這些城邦的政要,湊到內薩瓦爾科約特爾耳邊嘀咕了一句:「進攻托切特佩克邦失敗了,豹武士的部隊已經完全潰散,疑似是反叛軍搞的鬼,鷹武士們正在米拉特邦等待特拉托阿尼伱做定奪。」內薩瓦爾科約特爾一下子從長桌旁站了起來。
舒皮亞克邦的眾人震驚地看着他,而他也絲毫不做解釋,拋下這群人直接衝出了房間。
當天,他就匆匆地整頓好軍隊,朝着米拉特邦趕去。
「特拉托阿尼,我們有必要這麼着急嗎?」有人問道,
「就算反叛軍還存在,那也只不過是敗軍。我們正面擊敗了它一次,難道還不能擊敗他第二次?」
「我害怕的不是反叛軍,而是未知。」內薩瓦爾科約特爾一邊急匆匆地邁着步子,一邊將眼睛死死地盯着地平線的遠方,
「他們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想不明白。經驗告訴我,未知的背後,往往會有更令人恐懼的東西。」(他們一路匆匆地行軍,幾天之後,他們進入了喬魯拉邦的邊境。
此時,又是一個噩耗傳來:「米拉特邦已經被攻陷,鷹武士部隊也已經全部潰散,頭領下落不明!」
「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糟糕。」內薩瓦爾科約特爾的表情陰鬱了幾分,
「反叛軍不是被我們擊潰了嗎?究竟哪裏來的這樣的實力?」一行人又向前行進了半天,突然有一個士兵灰頭土臉地跑了回來:「特拉托阿尼,我們先頭部隊遭到了敵人的伏擊!損失慘重!」
「伏擊?是反叛軍嗎?」
「不是,是當地的喬魯拉邦的部隊!他們攻擊了我們,在後面的兄弟部隊來支援前,就帶着我們的鐵器跑回城邦了!」內薩瓦爾科約特爾身邊的人一片震驚:「喬魯拉邦?怎麼可能?鷹武士和豹武士之前也是從這裏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