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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望着柳之安有些尷尬窘迫的目光,美眸中也開始帶着淡淡的慌亂之色。
「解釋不清了?什麼解釋不清了?老不正經的你可別嚇唬老娘啊,天地二長老趕去的及時,志兒根本就沒有侵犯何太妃,這有什麼解釋不清楚的?」
柳之安斜視了一眼柳夫人,用衣擺遮擋住了腿彎,不着痕跡的坐到了台階之上,頓時渾身一松。
「夫人呢!你知道,老夫知道有什麼用?不但你我,包括天地二長老,韻兒她們這些兒媳都能證明志兒沒有侵犯何太妃,關鍵別人不清楚啊。
悠悠眾口才是最可怕的呀。咱們說有什麼用?你說沒碰就沒碰,別人也得相信啊。」
柳夫人愣神了下來,手中的竹條也不知不覺的滑落在了地上。
「唉,正經人誰會劫持良家婦女?你會嗎?我會嗎?那麼只有不正經的人才會幹這種勾當了?
不正經的人劫持了良家婦女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用老夫多說嗎?
老夫為什麼不劫持?因為老夫是正經人,你解釋不清楚的。」
「呸,你那是沒有那個實力,你要是上三品的境界,不知道幹了多少非法的勾當呢!」
「額.........額.......一碼歸一碼,老夫就是給你打個比喻,怎麼又扯到老夫的身上了,老夫忠厚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幹這種不要臉的勾當呢!」
柳夫人有些失神的望着柳之安:「那該怎麼辦?對了,何太妃自己可以證明沒有遭受侵犯,她可以給志兒證明清白。」
「我的夫人呦,你指望一個被打昏的人給你證明清白這可能嗎?
何太妃兒子都跟乘風他們差不多大了,又不是黃花大姑娘一個,被打昏之後受沒有受到侵犯怎麼證明?
她早就沒有了守宮砂跟那什麼什麼了,昏迷之後的事情她知道個榔頭啊,她哪個曉得自己有沒有被擄走她的賊人給怎麼怎麼了嘛。
若是黃花大姑娘還好說,找個經驗老道的婦人驗一下還是完璧之身,一切還有換回的餘地,關鍵她不是啊!」
柳夫人無力的跌坐在柳之安身旁的台階之上:「這豈不是百口莫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何止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那簡直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好不好。
女子被不正經的人擄走之後會發生什麼,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也是日了鬼咯,怎麼他娘的就這麼巧呢?擄走誰不好,偏偏擄走了當朝的西宮太后何太妃,這混小子不去當王洋大盜是可惜了,神志不清都知道專挑富貴人家,豪門大戶身份的人下手,若是清醒了那還得了。」
柳夫人看着柳之安臉色糾結,不停撓頭的動作,沒好氣的錘了柳之安的肩膀一下。
「你個老東西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哪會無端生出這麼一場禍事出來,你如果不給志兒下藥,他怎麼可能會神志不清的干出這種令人唾棄的行徑來!」
「夫人,天地良心啊,老夫也不是有意的好不好,老夫也沒想到會發生後面這些一系列始料未及的事情啊。
老夫本來見到雲舒丫頭,還有突厥的那個大可汗呼延筠瑤跟志兒之間是男盜女........額......是郎情妾意,眉目傳情,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老夫心想着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你有情,我有意,明明是天作之合的情緣,何必弄得這麼哀哀怨怨呢。
就琢磨這不如將幫他們一把,替他們將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讓關係明確下來。
省的每天見面了彼此不自在。
一切眼看着快要水到渠成了,老夫也沒想到突然殺出個德公公將事情給攪和了,非但把這段情緣給破壞了,還給弄巧成拙了。
真他娘的巧巧他娘生了巧巧回門,巧到家了。
老夫也是好心對不對,弄成這個樣子也不是我想見到的啊。
充其量老夫也是好心辦壞事,情有可原對不對?」
柳夫人望着柳之安一副無可奈何的委屈模樣,嬌哼了一聲。
「你還有理了。孩子的事情你瞎操什麼心,人家情到深處自然濃,該水到渠成,修成正果的時候自然有天意安排,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