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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珊,凌薇兒幾女聽到了夫君給孩子起的乳名,馬上明白了什麼。
紛紛探着身子望着襁褓中睜大眼睛望着爹爹不哭也不鬧的柳芸馨,默默的祈禱起來,希望這孩子將來真的無災無難吧。
一出生又是難產,又是死胎的,比起柳夭夭這幾個孩子來說,簡直是多災多難。
「產婆,先將孩子去災帶下去吧,需要什麼你儘管吩咐下人就行了!」
「是,老婦告退!」
產婆接過襁褓中的柳芸馨跟着丫鬟朝着早已經準備好的房子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吱呀呀的打開,齊韻率先走了出來,柳明志急忙轉身望去:「韻兒,怎麼樣?」
臉上的神色複雜無比,迫切希望得到結果,又害怕得到結果。
齊韻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化險為夷了,清詩妹妹說鶯兒的命是吊住了,不過因為難產失血過多,加上力竭的緣故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
柳明志臉上帶着無比放鬆的表情走到台階下面,在幾女愕然的神色中撲通一聲跪伏在地。
「我柳明志一生之中極少真心實意感謝上蒼。」
「今日柳明志三拜蒼天,感謝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呢!」
慕容珊走到叩頭三下的夫君旁邊,輕輕地攙扶起柳大少。
「夫君,地上涼,快起來吧!」
柳明志慢慢站了起來,猶如一個久經世事的老者一樣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母女平安好啊!這大起大落的滋味真不好受!」
「柳松!」
「少爺?」
柳明志長嘆一聲:「告訴杜宇,以後蜀王名下的商隊就不為難了,本少爺從現在起要做個好人,積陰德,攢福報!」
「是,小的這就去。」
「韻兒,清詩怎麼樣了?」
「夫君,清詩妹妹她昏迷了,功力消耗一空,加上身體營養不良累暈了。」
齊韻尚未開口齊雅的身影響起,柳明志順勢望去只見齊雅懷裏橫抱着臉色憔悴昏迷不醒的雲清詩走了出來。
柳明志急忙走了上去將雲清詩接入懷中,神色複雜的望着齊韻幾女:「清詩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齊韻幾女對視一眼,微微頷首:「夫君,清詩妹妹她....唉......」
「夫君,或許清詩妹妹有些事情做得不對,可是對於你清詩妹妹卻是真心實意傾心相待,只是有時候命不由人,身不由己。」
「夫君,原諒清詩妹妹吧!」
柳明志眼神惆悵的望着懷裏的雲清詩,掃視了齊雅等人一眼:「為夫從來沒有埋怨過清詩,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走不出她的心結。」
「為夫又不是心如冷鐵之輩,怎麼會對相處幾年的女子毫無憐惜之情,只是很多事情為夫說了不算。」
「清詩是非要把自己禁錮在囚籠之中,為夫是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卻又無可奈何!」
「不說這些事情了,你們照顧好鶯兒,我去將清詩送到房中然後就回來!」
「好,夫君慢走!」
盞茶功夫,柳明志將雲清詩放在床榻之上,為其蓋上了錦被,望着陷入昏迷的雲清詩神色惆悵。
「少爺,朱雀不是有意放清詩夫人出去的,鶯兒姑娘那邊.........」
「朱雀,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先退下吧!」
「是,朱雀告退!」
柳明志抓起雲清詩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清詩,為夫本想跟你說說體己話,你聽得到也好,聽不到也好為夫都想跟你說說!」
「可是思來想去為夫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為好!」
「該說的為夫都說了,不該說的為夫也說了。」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仈jiu,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不好嗎?人不能總活在過去,適當的時候咱是不是也得往前看看?」
「為夫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暗示,給你機會,為什麼你就從來不知道把握呢?相比屍山血海,殺人飲血的日子,為夫想要給你一個安穩的家,安穩的生活,你就這麼排斥嗎?」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