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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離神情一凜,她防備的這般嚴,還是出事了?
頓時眸中露出了殺氣,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丫鬟道:「有個下人在裙子裏藏了匕首,趁着出恭拿出來,被同伴逮了正着。」
上官若離沉聲吩咐道:「先將人關起來,等客人都走了再說。」
讓人盯人、責任連坐,這個法子還真不錯。
等送走了客人,就到了家庭會議的時候了。
四郎知道今天出了不少事,還等着開會呢。
上官若離笑道:「你這新郎不着急入洞房,在這兒傻站着作甚?」
「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
錢老太笑着趕人道:「快去洞房!重孫子、重孫女我可不嫌多!」
一向話少的東老頭兒也難得玩笑起來:「正事兒要緊,快去吧!」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四郎畢竟是個毛頭小子,臉皮子薄,被眾人調笑的臉紅成了豬肝。
傻小子一樣笑着撓撓頭,「我還想聽聽發生什麼事了呢。」
二郎將他推出廳門,「聽什麼聽,快去忙吧你!」
「哈哈哈……」身後傳來一陣大笑聲。
四郎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袍子,向新房走去。
腿怎麼有些軟呢?
心跳怎麼有些快呢?
不能慌,不能慌!
一會兒辦不成事兒可怎麼辦?
東有銀將大郎、二郎扯到一邊,小聲問道:「我交代你們的事兒辦了沒有?」
大郎有些懵,「這幾年您交代的事有些多,您指得什麼事啊?」
二郎笑嘻嘻地道:「是啊,三叔說得是什麼事啊?」
東有銀一人給了他們肩膀上一拳,道:「別跟我這兒裝傻!你們到底教給四郎了沒有?」
大郎恍然大悟,露出一抹壞笑:「教了!他會不會就不好說了。」
東有銀笑道:「你小子,也不老實了!」
二郎笑道:「這種事兒,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四郎一個狀元,略微點撥幾句,看上幾頁春宮圖,就什麼都會了!」
東有銀放心了,這事兒本來是他這當爹的教導一二。
但他臉皮子磨不開,再說四郎也跟他不親近。
兄弟們感情一向好,兄弟裏面二人成婚了,就將這事兒交給了他們。
只要教了就好,當年他沒人教,不也會了?
二郎扯了一下大郎,「走,去洞房聽聽去。」
大郎一聽,急了,「不去,你也不許去!」
哪有大伯子聽兄弟媳婦牆根兒的,簡直不像話!
二郎眼珠兒一轉,道:「新婚三天無大小,四郎要是不會怎麼辦?咱們不是好指導指導嗎?」
大郎看向五郎、六郎、七郎、八郎,道:「讓他們去聽!」
九郎小蘿蔔頭聽到了,奶聲奶氣地問道:「聽什麼呀?」
二郎道:「怕你四哥不會洞房,讓你們去聽聽。」
錢老太一聽,果斷地道:「今天的家庭會議不開了,改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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