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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和上官志都是學醫術的,洞房這事兒,倒是不用大家操心。
小兩口順利完成了洞房,叫了熱水。
上官志將三丫擁入懷裏,輕聲一笑,道:「辛苦了,還疼嗎?要不要上藥?」
三丫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藥香,皺着眉頭嗅了嗅,嬌羞道:「還有點疼,不過能忍,不用上藥。」
見她似乎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上官志起身脫去中衣,又用茶水漱了漱口。
重新躺回三丫身邊,一手攬着她,一手替她按摩酸酸的腰,「還能聞到酒味嗎?」
他的語氣很溫柔,呼吸間帶着淡淡的茶香。
三丫笑道:「酒味也沒什麼的,當年外面逃荒,屍臭都聞過不少,我沒那麼嬌氣。」
上官志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笑着道:「以前的不幸和辛苦都過去了,以後咱們雖然不會有大富大貴,但一定夫妻恩愛,生活安逸,子孫繞膝,福壽雙全。」
三丫往他懷裏拱了拱,堅定地道:「嗯,我們會的……」
上官志問道:「你明明可以嫁入高門的,為什麼這般堅定地嫁給我一個窮大夫?」
三丫輕聲道:「因為看對眼了。因為一想嫁給旁人,就感覺心痛,就預感我會後悔眾生。」
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和兩下子,嫁入高門一定會過得不如意。
而且,她不想放棄行醫,做了高門媳婦,可就不能拋頭露面了,更別說能觸摸男人身體這種事了。
只有大夫才不會有那些想法,只會不在意自己行醫。
當然,主要是她和上官志確實是情投意合,彼此都有感情。
上官志猛地起身,吻住她的唇。
有些軟,有些嫩,像是含住了水嫩嫩的豆腐。
他的吻就像神奇的藥,讓三丫從嘴唇到全身都酥麻戰慄起來。
龍鳳紅燭跳躍着,給帳內兩條交纏的身影罩上一層朦朧的紅色。
翌日,小兩口睡到日上三竿。
上官志沒有父母,不用起早去請安敬茶。有哥哥和嫂子,中午一起吃飯就行了。
上官志的哥哥和嫂子都有自己的院子,以後也不住在一起,關係也很好相處。
雖然大夫不會有大富大貴,但不會很窮。
上官家的大夫醫術好,有家族做靠山,日子過得還是比較富足的。分家的院子什麼的,沒有大的,小的還不缺。
第三天,東有田和李氏看到三丫嬌羞喜悅的臉,算是放了心。
三丫的婚事操辦完,下個月就是凌月和容川的婚事了。
上官若離有些着急了,一是怕東溟子煜在戶部出不來,二是怕容乾在天牢裏出不來。
她不想女兒的婚事有任何遺憾。
還好,又過了十日,東溟子煜從戶部被放了出來,其實跟坐牢也差不多。
孩子們一個多月沒見到他,都歡喜地來迎接。
凌月看到東溟子煜那皺巴巴的官服,心疼地道:「爹,快去洗漱休息一下吧。」
錢老太本來想問小兒子容乾的事,一聽這話,也不問了,催促道:「快去洗澡換衣裳,然後咱們吃頓好的!」孩子們都很懂事,噓寒問暖的,讓東溟子煜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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