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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院的這間書房不大,是平時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處理事物用的。
聽着腳步聲到了書房外,上官若離心中一急,目光一掃,將小書房的東西都收入空間,衣袖一揮,換上了新的一套東西。
五六個御林軍進來,兇巴巴地道:「出去!我們要搜這間屋子。」
上官若離冷冷地看着他們,「我就在這兒看着,不然房間裏平白無故地出現什麼東西,或者消失什麼東西,誰承擔責任?」
為首的御林軍冷笑一聲,邪惡地道:「東有福謀害皇上,你們都要誅九族了,還是老實點兒吧!」上官若離心裏咯噔一下,卻面不改色地道:「不是還沒定罪嗎?若是我家夫君無罪,你們想過後果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我姓上官的,也不是無根
無基。」
御林軍大都是世家、官員子弟,立刻就權衡了利弊,大夫可惹不起,萬一他們都度過此劫,那他們可就跟上官家結仇了。
為首的御林軍賭氣似地道:「你願意在這看着就看着吧!」
他們在小書房裏一通翻找,牆面、地面都翻過了,書架上的書都一本本地拿下來翻看。
上官若離發現一個御林軍的眼神兒有些猶疑,偷偷用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然後背對着他,似是從袖子裏往外掏什麼東西。
上官若離看到那個御林軍頭目正伸手往畫缸里放,從空間的蛇籠子裏取出一條蛇放到了畫缸里。
那御林軍頭目發出一聲慘叫,猛地抽回了手,「什麼東西?」
那想藏東西的御林軍本來就緊張,被這一聲慘叫嚇得猛然回頭,手裏的書也落在地上。
上官若離眼尖地看到書頁里露出一個扁扁的小紙包,意念一動,將紙包收入空間。
一條柳葉青從畫缸里爬出來,對着他們吐着信子。
「啊!蛇!毒蛇!」幾人驚呼。
上官若離抱着雙臂,站在窗戶邊,事不關己地道:「這房間裏燒着地龍,十分暖和,想來冬眠的蛇甦醒了出來找食物呢。」
御林軍頭目捏着手指,怒道:「你故意的?」
上官若離無所謂地道:「我們都要抄家滅族了,也不怕你再誣陷一條罪名,隨便吧。」
御林軍頭目一臉菜色,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快救我!我若是死在這裏,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若離聳聳肩,「我們都要抄家滅族了,隨便吧。」
御林軍頭目:「……」
他本是個有骨氣的,但在生死面前骨氣算個屁啊。
他正要求上官若離,還沒張開嘴,誰知上官若離驚叫一聲,「毒蛇出來了!快跑!」
話音未落,轉身跑了。
那個搞鬼的御林軍抽出佩刀,將毒殺斬成兩半。
一個御林軍扯下自己的衣帶給那頭目系上手指,「頭兒,得趕緊去看大夫!」
御林軍頭目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被屬下背起,跑出了小書房。
那搞鬼的御林軍回頭去拾地上的書,想把東西從書里拿出來,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可是,那個紙包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明明,明明夾在書頁里了啊!
他將書又翻了一遍,還是沒找到。
難道……是被上官若離趁機拿走了?
不可能,剛才上官若離站在南邊的窗戶邊沒動,書架在北牆邊,離的遠着呢,她根本做不到無聲無息地將藥包拿走。
他就備了這一包藥,找不到也沒辦法了,只得走了。
前院書房裏也上演了類似的一幕,是一封信,那人剛將手伸進袖子,就被東溟子煜給收進空間裏,掏了個寂寞。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們還是把東溟子煜帶走了,府外被御林軍包圍了,誰也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