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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堵的方法那可是有很多種,有的是不疼不癢,有傷筋動骨。
狗子必須得問清楚了,若是乾的太過了,自己會惹禍上身,端王再想籠絡東有福也難了。若是不痛不癢,那是辦事不利,影響他的升官發財之路。
端王想了想,東有福現在可是父皇的人。父皇說不定在他府里也安插了眼線,若是直接動東溟子煜和他身邊的人,父皇很容易就能查到他的身上,狗子可不是個有骨氣的。
狗子觀察着端王的神色,等着他的示下。
端王道:「你別自己動手,找個迂迴的法子,讓他家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名聲臭大街最好。」
狗子明白了,笑道:「王爺,小的辦事您放心!這些事,可是小的最拿手的,保准為您辦的妥妥噹噹的。」
端王臉色一沉,用威脅的口氣道:「為本王?」
狗子立刻明白了,連忙改口道:「不、不,都是小的自己的主意,跟王爺無關。哼!小的跟他家可是有仇,想當初他們家有糧食不救濟鄉鄰!還將他們看不慣的人家從逃荒隊伍里趕出來!這個仇,我還沒報呢!」
端王滿意地一笑,道:「可得記住!此事不要牽扯出本王,不然的話,本王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懂嗎?」
狗子點頭哈腰的道:「懂!懂!小的明白。」
端王給了貼身侍從一個眼色,侍從扔給他一個荷包。
狗子接住荷包,磕頭道:「多謝王爺賞賜!」
……
二郎散了學,和顧然一起騎馬回來,因為顧然身邊有護衛,非常安全,就不用家裏人去接了。
翩翩少年,鮮衣怒馬,很是意氣風發。
兩人都是好模樣,在大街上一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二郎不經常騎馬,不免有些撒歡兒,馬速就快了點兒。往帽兒胡同里一拐,就聽到一連串的驚叫聲。
只見,是兩個轎夫抬着一頂小轎,兩邊的跟着一個婆子、一個丫鬟,這定是誰家的小姐出來。因為受到馬兒的驚嚇,轎夫沒抬穩,轎子落地,其他人都受驚了。
其實,二郎及時勒住了馬韁繩,離胡同里迎面走來的人還差老一大截兒呢。他感覺,那些人沒有必要這麼害怕。但是人家確實轎子落地了,他也不好什麼,萬一人家膽子就這般小呢?
二郎翻身下馬,對着轎子作揖道歉,「對不住,拐彎兒沒看見。」
轎子裏傳出女子嬌美清脆的聲音:「公子不必道歉,小女子沒事兒,就是在轎子上磕到頭而已,不妨事的。」
二郎眉頭微蹙,道:「我嬸母懂醫術,師承上官家。也備有上好的跌打損傷藥。姑娘,不如跟我回府,讓嬸娘給你看看?」
轎子裏頭的女子遲疑道:「這……」
跟轎子的那婆子似乎才緩過勁兒來,驚魂未定地道:「哎呀,可真是嚇死老婆子了,五姑娘,您沒事兒吧?快讓老奴看看,傷到哪兒了?」
說着,一把撩開轎帘子,去看那五姑娘的傷勢。
二郎的角度,正好將五姑娘的容貌收入眼底。
只見,這五姑娘膚白貌美,天生的瀲灩桃花眼,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仿佛是在暗示着什麼。不過,縱使是一副嬌媚之態,也令人不忍起玩弄心思,倒是極容易勾起人的憐愛之心。
二郎不想看來着,奈何女子的相貌太惹人眼球,只一眼後,忙垂眸側身。
顧然在他身後探着腦袋也看到了,美人兒面前,眼睛亮了亮,問那婆子道:「嬤嬤,你們姑娘可傷到了?」
嬤嬤道:「無妨,只紅了一點兒,不用上藥。」
五姑娘嬌羞地低着頭,道:「小女子真沒事,兩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二郎道:「既如此,那姑娘請。」
說着,牽着馬讓開了路。
那嬤嬤放下轎簾,道:「多謝公子,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