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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的距離,隨着葉凡靠近,炙熱氣息的撲面壓來,讓青鷲砰的一聲退到了牆角。
她應付過很多險境,唯獨沒有遇見今天這種場景。
立場和道德的交織,讓青鷲感覺呼吸急促,肌膚也在潮濕。
「青鷲董事長,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救你了嗎?」
葉凡又逼近了一步:「現在知道我對你的企圖了嗎?」
窒息感極其強烈壓了過去。
「知道,知道了」
青鷲的槍口已經低垂了下來,還伸手去推葉凡壓迫過來的身軀。
她本意是想要把葉凡推開,讓她可以好好喘一口氣。
可是掌心觸碰葉凡腹部那一刻,她整個人如遭雷擊一樣顫抖。
葉凡的肌肉熾熱,結實,還帶着一股直透人心的侵略。
青鷲感覺手上力量一下子被抽空。
靜養了好幾天的身子也軟了開來。
她艱難擠出一句:「你要幹嗎?」
葉凡盯着她:「干!」
聽到葉凡粗俗的回應,青鷲再度臉色一紅,但也恢復幾分清醒。
內心不斷發出吶喊:
自己可是青水公司董事長,可是以一敵百的女王。
葉凡是自己敵人,也是不要臉的混蛋,自己怎能弱了聲勢呢?
今天對着葉凡低頭,明天就要對着葉凡叫爸爸。
她不能這樣弱勢,不能讓葉凡騎在頭上。
哪怕彼此的變態征服,她青鷲也要做踩着葉凡的女王。
想到這裏,青鷲重新昂首挺胸,一把推開葉凡哼道:
「葉凡,不管你對我什麼企圖,我都要感謝你的救命。」
「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所以我決定,在我殺掉黑衣老者和唐若雪之前,我暫時不對你下手。」
「這期間,我不僅會想法子還你恩情,還會允許你不擇手段來征服我。」
「你有能耐睡了我、征服我,我青鷲願意認命。」
「但你搞不定我,就該輪到你跪下來任務處置了。」
「睡你,殺你,還是睡完你再殺,全都我說了算。」
「你不是要玩刺激玩征服嗎,怎樣,敢不敢玩這一個對賭遊戲?」
青鷲貼着葉凡咄咄逼人:「如果不敢,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葉凡一笑:「就這麼定了。」
他就等着女人這一個對賭了。
他還看得出,青鷲給自己撕開了一道縫隙。
黑衣老者的厲害,青鷲心裏肯定門清,殺掉黑衣老者之前,任由自己征服。
這等於是無限期縱容。
畢竟青鷲要殺掉黑衣老者,不亞於登天之難。
青鷲突然問道:「剛才襲擊我的黑衣殺手是什麼人?」
葉凡聳聳肩膀笑道:「不知道!」
「可能是楊頭陀他們的人,也可能是歐陽餘孽,或者長孫司玉的人。」
「具體哪一波不清楚。」
他揉揉腦袋嘆息一聲:「橫城太多人想要你死了。」
「殺我?歐陽媛和長孫司玉殺我幹嗎?」
青鷲眸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歐陽餘孽?歐陽媛死了?」
她的記憶,只有陳晨曦被黑衣老者捏死。
歐陽媛活得好好的。
而且歐陽媛又有人手又有保護衣,怎麼會給人輕而易舉幹掉呢?
只是葉凡點點頭:「死了!」
青鷲追問一聲:「又是那個黑衣老者殺的?」
葉凡輕聲一句:「不,你殺的!」
青鷲俏臉一驚:「我殺的?我什麼時候殺歐陽媛了?」
葉凡人畜無害地回應:「不知道,但大家都說是你下的手。」
「傳聞你跟唐若雪同流合污,背刺了盟友歐陽媛和陳晨曦,還一炮轟殺了歐陽媛。」
「這樣一來,你不僅能跟唐若雪平分橫城利益,還能名正言順留在橫城成為對付唐若雪的主力。」
「畢竟歐陽媛和陳晨曦橫死之後,長孫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