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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我不要你的支票!」
凌安秀憤怒一把撕掉支票喊叫:「你還我的狗,還我的狗!」
雖然她經受了很多磨難,但還是無法接受這種殘酷。
上一秒還好好的茶杯犬,轉眼就被藏獒咬死,這讓她心裏非常自責。
凌安秀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它。
「抱歉,狗死不能復生。」
羅艷妮聳聳肩膀:「不要支票,可以,我改天叫人送一百條給你。」
說話之間,她還從手袋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丟給藏獒吃下去算是獎勵。
凌安秀氣憤吼道:「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賠的狗,我要它死!」
「我要它賠命!」
她點着藏獒要血債血償。
羅艷妮不置可否一笑:「我家大狗只是不小心,罪不至死。」
「安秀你不是一向很善良的嗎?怎麼要我殺掉大狗賠罪?」
「這不符合你的性子,也有辱你的善良。」
她陰陽怪氣:「還是你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
凌安秀氣壞:「你——」
「凌過江,我女兒打你孫女一巴掌,你發飆可以理解。」
羅霸道也轉動着鐵膽皮笑肉不笑:「但為了一條狗開戰,沒必要吧?」
凌過江目光變得深邃。
羅艷妮繼續說着風涼話刺激凌安秀:
「一條狗而已,又不是你兒子,至於嘛。」
「總之,要錢可以,要狗命不行。」
她很是享受凌安秀這種悲痛欲絕的態勢。
凌安秀拳頭握緊:「你——」
「安秀,別生氣。」
葉凡一握凌安秀的手:「我給你出氣。」
羅艷妮冷笑看着葉凡:「你出氣?怎麼出氣?出手殺我的狗?」
「你敢動手,那就一起動手,大不了一拍兩散。」
她一揮手,鷹鈎鼻青年他們護在她身邊。
凌安秀拉住葉凡搖頭:「葉凡,別衝動。」
她雖然恨,但不想葉凡出事。
「動手?殺你這條狗,會髒了我的手。」
葉凡冷笑一聲:「它也不值得我動手。」
「羅老頭,你看似強壯如牛,其實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吧?」
「這麼多漂亮老婆情人養在家裏,只能看不能用,心裏着急吧?」
「而且你的四處亂投醫亂吃藥,讓命根子更加不中用。」
「你現在每天晚上心急如焚,驕傲無比吧?」
葉凡直接點破了羅霸道的暗疾。
不中用?
凌過江等人齊刷刷地看向羅霸道,目光說不出的玩味。
羅艷妮也是一臉驚訝,似乎想不到這麼強橫的父親不能人道。
羅霸道臉色一變喝道:
「小子,你胡說什麼?」
他色厲內荏喝道:「你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不給凌過江面子,直接弄死你?」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裏清楚。」
葉凡臉上波瀾不驚,盯着羅霸道一字一句開口:
「但揭露你這個暗疾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有一個土方可以治好你這病。」
他補充一句:「它可以一分鐘內馬上讓你感受到雄風。」
羅霸道臉色難看:「什麼意思?」
「這條藏獒剛剛咬死一狗,全身血液正沸騰,膽汁也凝聚一堆激素。」
葉凡手指一點藏獒開口:
「這時候取它狗膽生吞下去,能夠立刻治好你的暗疾。」
「還能讓你未來三年內都保持二十歲年輕人的雄風。」
「這是唯一治療你暗疾的機會。」
他補充一句:「錯過了,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
羅艷妮臉色巨變:「你這是胡說八道。」
羅霸道也吼叫一聲:「當老子傻子?」
「我孫女婿一口吐沫一個釘,他說能治就能治。」
凌過江補刀一句:「我的暗疾也是他治好的,治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