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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兒子,做事就是利索。」
聽到兒子的話,凌母欣喜如狂:
「秀秀,聽到沒有,你弟弟給你弄了一個好機會。」
「聖豪啊,那可是瑞國巨無霸,跟王室還有關係,你被看上了,一輩子富貴啊。」
她對凌安秀喝出一聲:「還不謝謝你弟弟?」
凌安秀臉色巨變,站到葉凡面前出聲:
「爸媽,對不起,我不會跟葉帆離婚的。」
「我不會去跟什麼富豪相親,也不會去陪什麼聖豪大少。」
她落地有聲:「我這輩子,只會跟葉帆在一起。」
「啪——」
「死丫頭,你胡說什麼?」
凌母聞言怒氣沖沖跑過來,手臂高高舉起要抽凌安秀:
「你腦子進水?享受榮華富貴不好嗎?幹嗎要跟着一個爛賭鬼過日子?」
「而且我們不是徵求你同意,是命令你!」
她喝出一聲:「你是我們生的,我們養的,你就必須聽從我們的。」
「我們還沒清算你牽連我們被綁架一事,你現在又要忤逆我們是不是?」
凌六金一拍桌子大吼:「這婚,必須離!」
凌安秀毫不猶豫:「我不會離婚的!」
「死丫頭,我打死你!」
凌母怒不可斥,要給凌安秀一巴掌。
「砰——」
只是還沒碰到凌安秀,葉凡就一腳踹中了她的肚子。
砰的一聲,凌母慘叫一聲跌飛出去。
凌家輝一愣,怒不可斥沖向葉凡。
葉凡看都不看,一扯他衣領,膝蓋一撞,把他頂出三四米。
凌家輝額頭濺血倒地嚎叫。
凌家媳婦尖叫着用指甲去撓葉凡腦袋。
葉凡直接把她甩飛出去,還對着她手指一踩。
凌家媳婦殺豬一樣慘叫。
凌父大怒:「混賬——」
「啪——」
葉凡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凌父摔回了椅子上。
「你——」
凌父他們憤怒不已要掙紮起身拼命,只是葉凡不給他們半點機會。
耳光一個個過去。
「啪——」
「身為父親,庇護不力,急於切割,任其受苦受罪,怎配做父親?」
「啪——」
「身為母親,十年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再度回歸卻再送火坑,怎配做母親?」
「啪——」
「身為凌家男人,不能保護姐姐,不敢反抗不公,還讓送姐姐給外人欺辱,怎配姐弟相稱?」
「啪——」
「十年前,你們傷了安秀的身,十年後,你們誅了她的心。」
「她努力說服自己不再計較當年拋棄,努力說服自己當初你們也是逼不得已。」
「她今天回來,一是擔心你們的安全,二是想要跟你們再續舊情。」
「你們卻一個個要把她往深淵裏面送去。」
「你們簡直不配為入父、為人母、為人弟。」
「有這麼這些唯利是圖的家人,簡直是凌安秀最大的恥辱。
葉凡最後一巴掌,把凌家輝狠狠抽在地上:「聖豪大少算個屁,給安秀提鞋都不配。」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也不再介入。」
「但現在的事情,以後的事情,我絕不允許安秀再受到傷害。」
「哪怕你們是安秀的家人,你們再敢羞辱她,傷害她,我也一樣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葉凡又一腳把憤怒的凌父踹回椅子上,言語很是霸道宣告着對凌安秀的庇護。
凌安秀一把抱住葉凡淚如雨下。
「啊——」
看到這一幕,十幾個看好戲的凌家親戚慌亂離座,紛紛靠後擔心被葉凡傷害。
同時他們目光更加鄙夷盯着葉凡,果然是嗜賭成性喜歡家暴的廢物。
只是現在發飆看似過癮,實則是愚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