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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科夫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羞辱,像條死狗一樣被拖到了街上,緊接着就被扒掉了軍服,差一點連褲子都被扒掉了。
接下來他像豬玀一樣被五花大綁然後丟上了車斗,他拼命地嚎叫試圖抗議這種非人的虐待,但馬上嘴巴就被一團髒兮兮的抹布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至於他手下的士兵,遭遇更是悽慘,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說,還被扒成了光豬。
然後這幫天殺的混蛋竟然故意帶着他們往鬧市區鑽,這讓大半個聖彼得堡都看到了這羞恥的一幕。
巴布科夫簡直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就想不通對方這究竟是想做什麼。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這麼羞辱他們就不怕結死仇嗎?
更何況貴族圈有貴族圈的規則,這麼肆無忌憚的羞辱人,可以說連帶着將他背後的科瓦切夫侯爵的臉都打腫了,這麼搞就不怕科瓦切夫侯爵跳腳?
「科瓦切夫侯爵會不高興?」審訊他的那位上校冷笑道:「那科瓦切夫侯爵有沒有想過我們大公會不高興?你們這幾隻蟑螂竟然敢在聖彼得堡騷擾他的未婚妻,簡直是狗膽包天!你們這麼做的時候為什麼不先想想大公閣下會不會不高興?!」
巴布科夫並不服氣,因為他覺得李驍不過是個雜種大公,而科瓦切夫侯爵可是血統純正的很!雙方怎麼能同日而語?
「不可同日而語?」那位上校邪魅一笑,不懷好意地說道:「確實不可同日而語,很快你們那位侯爵就要接受教訓了!」
說着他對左右的士兵吩咐道:「好好招待少校先生,一定要徹底地幫少校放鬆筋骨!」
巴布科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怎麼說他也是憲兵少校,大小也算個人物,不說刑不上大夫至少也不能真的虐待他吧!
頓時他表達了最強烈的抗議和不滿,誰想到那位上校卻輕蔑地嘲諷道:「區區一個少校,狗一樣的東西,也配說自己是個人物!好好招待少校,一定要讓他搞明白自己究竟算什麼東西!」
這些還不是最讓巴布科夫絕望的,更讓他絕望的是那上校接下來竟然說:「把口供準備好,一條條讓少校先生確認簽字畫押,我時間很緊,接下來還要照單抓人,你們麻利點兒!」
巴布科夫也不是沒有過屈打成招,但是聖彼得堡第三部的做法算是讓他開了眼界,直接就編好了口供讓他認,這尼瑪還有王法嗎?
只能說這位的記憶力不太好,當他覺得維多利亞好欺負的時候,可沒覺得自己沒王法。只有當鞭子打到他的屁股上時他才會深刻地理解沒有王法是多麼可怕。
可憐的巴布科夫少校在酷刑下並沒有堅持多久,僅僅只用了一個小時他就講口供上的內容倒背如流,足足比他的手下們快了一倍。
由此可見多學點文化是多麼的重要,但凡他的手下們讀完了中學也不會多受這麼長時間的苦頭。
「非常好,有了這些口供我們就可以抓人了!」
這時候一名憲兵上尉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那一位畢竟是侯爵,據說關係非常硬,這麼去抓他真的好嗎?」
上校呵呵一笑道:「有什麼不好的?親愛的尼基塔,你的思維和觀念需要更新了,現在掌控俄國的是大公閣下那一系人,以前的那些位不說徹底的成為過去式,至少也得夾起尾巴做人……如今他們自顧不暇,哪有功夫搭理科瓦切夫侯爵這樣的小蝦米……只管大膽的去抓人!大公閣下說了,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明白了嗎?」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對第三部的人精們來說既然上頭願意搞往大了搞,他們還怕什麼?
唯一可能他們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李驍會這麼肆無忌憚了?畢竟不管是改革派還是保守派大家都是貴族,貴族圈裏的規矩是有底線的,這麼肆無忌憚是不是有點突破底線了?
「一點兒都沒有!」李驍很嚴肅地說道,「先不說是他們先不規矩的,總沒有隻許他們欺負女人而不許我們還擊的權力吧?再說了現在我們就是要重新立規矩,讓那些保守分子知道他們的規矩已經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