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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亞歷山大二世來說怎麼讓步也是有說法的,沒有原則的讓步是堅決不能允許的,就算是讓步也必須讓對方知道他這裏不可能予取予求!
鑑於此他對多爾戈魯基公爵說道:「他想當副大臣可以,但是當了副大臣就必須聽指揮,像從前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沒有將忠君愛國放在心裏是完全不可接受的!他能保證一定做得到嗎?」
多爾戈魯基公爵很想說您真心想多了,就給個賣白菜的錢就想讓人家往死里賣命?這不是想瞎了心嗎?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此時他犯嘀咕或者稍微表現得有一丁點猶豫,那這件事很可能就要歇菜了。
當前也只能先替某人打包票把關鍵的事情落實下來再說。
當然啦,聰明老辣如他也沒有大包大攬,而是委婉地回答道:「我個人覺得亞歷山大.勃諾夫還是會珍惜這個機會的,但是鑑於他跟隨了烏瓦羅夫伯爵這麼久,難免可能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想法,所以我覺得一方面讓他必須作出保證,另一方面也必須做好監督工作,確保萬無一失。」
亞歷山大二世瞥了他一眼,對他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過他從來就沒覺得某人能百分百可靠,所以也談不上會失望。
他淡淡地說道:「公爵,確定亞歷山大.勃諾夫可靠的可是你,今後出了問題你可是要負責的,你剛才說需要有人去監督他,這個人我看非你莫屬!」
迴旋鏢飛了回來,這讓多爾戈魯基公爵是叫苦不迭,沒有哪個官僚喜歡負責任,對官僚來說天然就不喜歡負責,他們更喜歡提褲不認人翻臉就不認帳。
如今亞歷山大二世竟然讓他負責,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但偏偏他又不敢說自己不敢負責,否則這個事立刻就得黃了。
鑑於這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機會,生怕錯過了這一村就沒有這一店的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亞歷山大二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他來說區區一個副大臣其實並不算什麼,他還是給得起的。
他現在最忌諱的是什麼?就是下面的人不斷地畫餅忽悠他,從他這裏拿出去大量的資源,然後呢結果又是一塌糊塗什麼成果都沒有,最後當他想要追責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肇事者竟然顯得比他還要無辜。
一次兩次上了好幾回惡當的亞歷山大二世算是學精了,想拿資源可以先給我立一個軍令狀,說明白了事情沒有成功誰負全責。
反正誰也別想再從他這裏空手套白狼了!
不得不說亞歷山大二世終於開始有個帝王的樣子了,知道下面的不管是臣子還是心腹唯一可靠的就是他們根本不可靠!如果不用東西約束他們鞭策他們,天知道他們會作出什麼荒唐無稽的事情來。
多爾戈魯基公爵這邊雖然拿到了亞歷山大二世的許可,但跟他原本設想的毫無代價相比相差甚遠。
他不得不為亞歷山大.勃諾夫背書和擔保,一旦這個人出了紕漏他也會連帶着吃掛落。
這等於是相當於他被對方白票了一次,怎麼想都覺得太吃虧了!
當然啦,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懷疑亞歷山大.勃諾夫有鬼會坑死他,他想得更多的是怎麼想方設法地從對方身上找補回點好處,不然他實在太吃虧了。
「我為了您的事情可是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皮子,如果不是我好說歹說並且親自為您擔保,陛下根本就不想搭理你!他對您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大,差一點就要將我趕出御書房了!」
亞歷山大.勃諾夫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什麼親自擔什麼說破了嘴唇純屬扯淡,現在跟他扯這些無非是想多撈好處罷了。
頓時他淡然地回答道:「那可是多謝您鼎力相助了,公爵閣下。」
多爾戈魯基公爵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下文,那叫一個鬱悶,你說:「你丫懂不懂規矩,這麼明顯的暗示你看不到嗎?難怪你丫一直沒有混成內閣大臣呢,就沖你這個小氣吧啦的德行都不可能!」
不死心的他又說道:「你也不用客氣,今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