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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坦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鮑里斯確實是那個個性,他慣於用拳頭而不是用腦子解決問題,若是發現有人真的對他的朋友不利,他絕對會打上門將其撕成碎片。道友閣 m.daoyouge.com
她咯咯笑了一陣之後忽然很嚴肅地說道:「那麼親愛的,你喜歡誰幫你解決麻煩呢?讓我猜一猜,肯定是安德里對吧?」
阿列克謝呃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豐坦娜笑道:「這一點兒都不難猜,安德烈從來都沒有讓你失望過,而且他有無窮無盡的手段幫你解決問題,你要是不傾向於他才怪,換做我是你也會如此。」
阿列克謝悠悠地嘆了口氣道:「問題是安德烈太忙了,並不是總能在我身邊幫着解決問題,而且」
豐坦娜疑惑地問答:「而且什麼?」
阿列克謝又嘆了一聲:「而且他未來肯定會獨當一面,會去經營自己的事業,不可能永遠給我當參謀。」
豐坦娜也點點頭贊同道:「是的,以他的身份絕對會收穫自己的事業,他不可能永遠窩在你身邊當顧問,所以」
豐坦娜故意一頓,她成功地引起了阿列克謝的好奇心,他笑問道:「所以什麼?」
豐坦娜忽然摟住他的脖子,柔聲道:「所以您需要一個可以永遠陪伴在您身邊,能跟安德烈一樣幫您解決問題的更親密的朋友。」
阿列克謝哈哈大笑道:「那這個更親密的朋友在哪裏呢?」
豐坦娜咯咯笑道:「不正在您眼前嗎?」
阿列克謝也跟着大笑了起來,好一會兒當他們恢復平靜的時候豐坦娜繼續說道:「我不是在跟您開玩笑,我真的想要幫您!而且雖然我沒有您的朋友安德烈那麼厲害,但我絕對比他更加用心更加」
她還沒說完,嘴唇就被阿列克謝封上了,良久當四片嘴唇分開之後,阿列克謝才說道:「我毫不懷疑這一點,親愛的,我知道您對我的忠誠和感情,但有些事情很複雜,不是」
豐坦娜又一次封住了阿列克謝的雙唇,半晌才說道:「我知道事情很複雜,但您了解我,我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那些複雜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您也看到了,維什尼亞克並不喜歡那些工作,我可以去協助他處理那些讓您煩惱的事情。」
「這」
阿列克謝猶豫了,倒不是他不信任豐坦娜,而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十九世紀中葉的高級貴族男子,他更願意自己處理一切問題,而不是假手於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愛人也不行。
只不過當他迎上豐坦娜的雙眸時,豐坦娜眼中那些閃爍的光芒讓他瞬間將拒絕的的話咽了回去。
半晌之後他嘆了口氣道:「好吧,不過親愛的,如果您覺得不舒服,或者覺得壓力太大,那您隨時都可以放下那些討厭的工作好嗎?」
豐坦娜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又一次重重地封住了阿列克謝的雙唇久久沒有分開。
另一邊,普魯士聯合銀行駐布加勒斯特辦事處,菲爾格畢恭畢敬地向巴登王儲弗雷德里希威廉路德維希匯報道:
「尊敬的王儲殿下,斯佩蘭斯基伯爵再次要求我儘快滿足他的融資需求,語氣很迫切,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剛剛26歲的弗里德里希一世有些不高興地反問道:「你沒有告訴他交通不便需要等待法蘭克福做出決定嗎?」
菲爾格趕緊回答道:「當然,可是那位伯爵顯然並不相信這樣的藉口而且」
弗里德里希一世像狼一樣盯着他問道:「而且什麼?」
菲爾格跟這位年輕的王儲打過交道,深知他的脾氣,知道這位王儲打心眼裏並沒有把瓦拉幾亞和阿列克謝當一回事,尤其是戰爭爆發之後,他的態度更是趨於強硬。
只不過菲爾格認為這種強硬的態度毫無意義,至少對普魯士和俄國,以及普魯士和瓦拉幾亞之間的良好合作關係毫無意義。更何況那個交通不便的藉口也確實太拙劣了,至少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那純屬於扯淡,指望靠這個打發人家,那不是開玩笑嗎?
可是這位王儲又深得普魯士方面的信任,雖然他才是全權代表,但是這位王儲更像是手握尚方寶劍的監軍,他只能一邊哄着這位監軍一邊按照普魯士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