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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康斯坦丁大公是自顧不暇,哪裏還有心思去搞米哈伊爾大公,對普羅佐洛夫子爵的建議自然是統統採納,這時候別說是這幾條了,就是讓他學狗爬他也願意。燃武閣 m.ranwuge.com
普羅佐洛夫子爵繼續說道「不過這只能延緩舒瓦洛夫伯爵的行動。以我對他的了解,以他的手腕如果想要整合那根本沒人能攔住他,以前彼得巴萊克不行,現在的米哈伊爾大公更加不行!所以我們還是必須設法自救!」
「自救?」
「對!就是自救!」普羅佐洛夫子爵很是肯定地回答道,「被動挨打絕對沒有活路,想要死中求活,我們還必須主動出擊!」
康斯坦丁大公問道「怎麼主動出擊呢?」
「您手裏不是還有舒瓦洛夫伯爵的其他更致命的把柄嗎?是時候展示一二了,另外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不是說他構陷別斯圖熱夫留明將軍不成立嗎?可能我們必須讓彼得羅夫娜夫人站出來指證他了。」
康斯坦丁大公疑惑道「您不是說彼得羅夫娜手裏的證據並不充分,奈何不了舒瓦洛夫嗎?」
普羅佐洛夫子爵嘆道「確實如此,但此時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手裏的有什麼彈藥就得用什麼彈藥,不打死舒瓦洛夫那就會被他打死!管不了那麼多了!」
康斯坦丁大公看着一臉猙獰之色的普羅佐洛夫子爵不禁也吸了口涼氣,要知道普羅佐洛夫子爵給他出謀劃策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的猙獰,足可見現在的形式有多麼惡劣了。
只不過康斯坦丁大公和普羅佐洛夫子爵並沒有料到形式比他們想像中還要惡劣,因為馬上他的管家帶着拉夫爾急匆匆地就沖了進來,慌亂之極地嚷嚷道
「殿下,大事不妙,彼得羅夫娜夫人被抓走了!」
康斯坦丁大公和普羅佐洛夫子爵都傻眼了,剛才他們還想打彼得羅夫娜這張牌,誰想到還沒開始就被人廢掉了,這就跟廢了他們武功差不多狠了。
「怎麼回事?被誰抓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拉夫爾苦笑道「被第三部的憲兵抓走的,但是為首的負責人我並不認識,肯定不是基輔的人,應該是欽差從聖彼得堡帶來的。今天早上我按照慣例去查看夫人的情況,才到街口就發現整條街被封鎖了,哪怕是我拿出了憲兵的證件也不允許進入,再後來我遠遠地看見夫人被憲兵押上了馬車,就趕緊來向您通報消息了。」
這個消息不僅讓康斯坦丁大公更加慌亂,連帶着讓普羅佐洛夫子爵也是心神恍惚,彼得羅夫娜雖然不算他們手裏的王牌,但也至少a和2級別的大牌了。突然被抓走,而且還是被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抓走,這裏面的說法就太多了,不禁讓他懷疑這位伯爵的真實政治傾向,難道他跟烏瓦羅夫是一路人?
當然,和這些相比,普羅佐洛夫子爵還有更大的疑惑,他對彼得羅夫娜的保護還是很到位的,之前幾次全城大搜捕都奈何不了她,怎麼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隨便派一路人馬就那麼準確地直接抓到了人?這不可科學啊!
頓時普羅佐洛夫子爵沉着臉朝拉夫爾問道「你確定之前沒有被跟蹤過,或者沒有發現過可疑人員出沒?」
拉夫爾一口咬定道「絕對沒有,我特別小心,而且為了以防萬一一個藏身點絕對不逗留超過十天,不可能被發現啊!」
普羅佐洛夫子爵盯着拉夫爾看了好一陣子,很顯然權衡一番之後他覺得拉夫爾還是靠得住的,而且暫時也沒有時間追究這些了,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搞清楚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態度更重要。
如果那位伯爵真是個隱藏得很深的烏瓦羅夫黨,那他們不論做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必須好好考慮最後的退路了。
他立刻對康斯坦丁大公說道「殿下,您現在立刻去伯爵那裏,詢問他為什麼釋放舒瓦洛夫伯爵,一定要設法試探他的真實態度,如果那位伯爵其實偏向舒瓦洛夫,那我們就得做最壞的打算了!」
康斯坦丁大公一陣心神恍惚,好懸沒直接栽個跟斗,半晌才鎮定心神苦着臉回答道「最壞的打算?如果……如果是,我們怎麼辦?」
普羅佐洛夫子爵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催促他趕緊去探明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態度,他說道「現在想這些還太早,最關鍵的還是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