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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幾名身穿統一制服,皆是青衫為袍,白巾打底的青年少女走了過來。
這群人風度翩翩,面容華貴。
而且一個個身帶法器,看得出身世不凡。
其中一名青年名叫宋長安。
他看向徐子墨冷笑道:「一眼就悟神通,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也就騙騙這些低賤的人罷了。」
他看了辛老五一眼,目光中滿是嫌棄。
只怕像辛老五這樣的職業,在他眼裏便是低賤吧。
「我能不能領悟,與你有甚麼關係,長舌婦般在旁邊聒噪,」徐子墨冷笑道。
「你又是何人?」
「客人,別說了,」旁邊的辛老五連忙拉了拉徐子墨。
朝那群青年少女賠罪道:「諸位天下學宮的學子莫要見怪。
我這客人第一次來咱們百戰不殆城,許多事情都不知道。」
「學長,走吧,」旁邊一名花衣少女拉了拉那宋長安,低聲說道。
「何苦為難這些討生活的。
咱們不是要領悟神通嘛,找個好的位置要緊。」
「學妹莫着急,位置我已經讓人佔據了,不差這一時半會。」
宋長安笑道。
「我就是想教教一些外來的鄉巴佬,懂懂規矩。
再說這悲天佛的神通,我領悟了這麼久,不過是一些心得罷了。
這人一眼就領悟,我也是看不慣教訓一番。」
「你自己愚蠢罷了,就見不得比你聰明的人?」徐子墨趕到有些膩歪。
他擺擺手,猶如趕蒼蠅般,說道:「滾吧,趁我不想拔刀,都不要來找死。
不管你是天下學宮,還是其他勢力,對我來講都沒差的。」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這宋長安,就連旁邊的其他人都覺得徐子墨有些大言不慚了。
辛老五原本還想勸解的,此刻躲在一旁已經不敢說話了。
「你敢小覷我們天下學宮,」宋長安旁邊,一名紅毛,壯如牛的青年喝道。
他叫牛祂。
「小覷又如何,這所謂的天下學宮其中學子,若是都如你們這般。
那這天下學宮確實沒什麼用,」徐子墨說道。
「客人,別說了,天下學宮乃是九大主宰勢力之一。
他們的學生遍及整個劫仙域,得罪了它們,便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旁邊的辛老五好心提醒道。
「什麼意思,說的我們天下學宮好像仗勢欺人般,」宋長安有些不樂意了。
說道:「咱們公平比試,就以這悲天佛為主。
看誰能先領悟出悲天佛的神通,便算贏。」
說到這,宋長安突然思索了一番。
怪笑道:「至於賭注嘛,誰要是輸了,就脫光衣服,在這內城跑一圈如何?」
宋長安的話音落下,便遭到了旁邊幾人的反對。
「學長,這不合適。」
「你是天下學宮的學子,怎麼能跟一凡流比試這種東西呢。」
學子們都有些反對。
還沒等宋長安說話,旁邊卻是傳來一聲不屑的嗤笑。
「天下學宮的學子怎麼了,難道就不願賭服輸了,比誰高貴一頭是不是?」
說這話的主人,乃是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
她翩翩公子的裝扮,穿着漢服,手持一把摺扇。
身後跟着一名老者,以及一群護衛,看上去地位也不凡。
「九劍山的書玉恆?」
天下學宮這邊,很快就認出來這女子。
九劍山雖然不屬於九大主宰勢力之一,但也是數一數二的頂級勢力。
尤其是這書玉恆,乃是九劍山的少山主,地位比起幾人來說,只高不低。
這書玉恆身上有一股梔子花的淡香味。
她緩緩走了過來,笑道:「你們天下學宮的人是不是輸不起啊!」
「書玉恆,這與你有什麼關係,」牛祂臉色難堪的問道。
他與這書玉恆是有恩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