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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當麻無力的倒在地板上,接下來的節目大概就是眼睜睜的看着土御門弄死他爹了、
土御門從懷中摸索着什麼。
摸刀子嗎?沒必要吧,以他的本事可以直接扭斷別人的脖子吧。
土御門從懷中摸出的是四個小小的瓶子,瓶子裏裝的是摺紙(並不是作者),紅色的千紙鶴,白色的老虎,綠色的龍和黑色的龜。
「首先是繁瑣的場地準備。」說着繁瑣,可上條當麻只看到土御門從懷裏掏了一大把碎紙片撒了出去,比史提爾還過分。
「然後是助手。」土御門將裝在瓶子裏的四個摺紙,連瓶子一起丟在房間的四角:「南之朱雀、東之青龍、北之玄武、西之白虎。」
「納獻立式之壇。」
「召喚凶式鎮宇壇中。」
「丑時執釘之凶煞巫女到此供吾驅策。」
上條當麻覺得不對勁了……土御門的樣子怎麼看都好像是在使用魔法。
鮮血又一次從土御門還沒有清理乾淨的嘴角流淌出來,再次印證了,土御門正在大張旗鼓的使用魔法。
土御門帶着血的嘴咧開了,土御門在笑。
「我說過了,阿上。」土御門笑着說道:「想要解除『天使墜落』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殺死施法者,一種是徹底破壞魔法陣。」
沒錯,土御門確實說過,要解決這件事情,非得犧牲一個人的性命。
但是,土御門從來沒說過要殺死上條刀夜。
肉體在轉瞬之間便已滿目瘡痍,但土御門卻依然笑着。
他自己應該最清楚,超能力者使用魔法會有什麼後果。
正因為太清楚了,所以才不得不學習各種背叛及賤招。
「……住……手……」上條當麻呻吟的叫道。
「『住手』?……對於你的這個要求,恕難從命。」土御門輕描淡寫的說道:「不用擔心,阿上。區區【天使墜落】儀式現場(你家新房子),在我的超距離魔法炮擊下保證被轟得一乾二淨。雖然因為【水】被【神之力】控制住,我沒辦法使用最拿手的黑術式——但偶爾用用不熟練的赤朮式也不錯。」
「抱歉把你打得那麼慘,阿上。本來應該用氯仿來對付你的,但是被沾了氯仿的手帕蓋住口鼻,至少也得幾分鐘才會昏厥。如果把這一招用在你身上,這幾分鐘的時間你絕不會坐以待斃。我手頭上的王牌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只好對你來硬的了。我這個魔法絕對不能失敗。絕對不能被你用右手——幻想殺手給破壞掉……機率雖然不高,但並非絕無可能,不是嗎?」土御門微微眯起眼睛說道:「阿上啊,人要死是很簡單的。真的很簡單。我很清楚。所以絕對不能有萬一……就算失敗的可能性只有1%的1%,也必須將它排除。因為人的性命是如此脆弱。」土御門只能支撐一次魔法了。
土御門元春以跟平常沒兩樣的語氣,誦唱完最後的咒語。
刺眼的白光滿溢四周,一股力量撞破了屋頂朝夜空射去,轟隆巨響傳入耳中。聽起來像野獸咆哮的爆破之音撕裂夜空,朝目標的一點飛去。
那個方向是上條的家。
這最後的一擊,能夠結束這一切嗎?
肉體受到的種種損傷,如今開始產生效果。上條的意識逐漸遠去。
但上條確實聽見了某種東西倒下的聲音。他見到土御門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如同已經被玩膩而遭到丟棄的人偶。
隨後上條當麻也失去了意識。
等到上條當麻再次醒來之後,充斥鼻腔的是消毒水的味道。
因為失去了記憶,所以現在的記憶開始的位置,就是這間病房,對這裏居然有一種回家了的親切感呢。
等到清醒之後,上條當麻想起來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目光移向窗外,這裏可以到看到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
一切正常,沒有看到違和感。
看來【天使墜落】已經結束了,一切異常都得到了修正。
以土御門那邊笨蛋的生命為代價。
正這麼想着,一個熟悉的金色刺蝟頭走了進來:「喲,阿上,你已經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砰!」土御門被一個枕頭正面擊中了。
「居然有實體。」上條當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