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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伺機而動的商人們把握住時機,這不,奧托抵達的第二天,古爾德島的碼頭處儼然成了喧鬧的水上集市。
島嶼實在太小了,小到它根本沒可能在岸邊形成榷場,彼此的貿易皆是船隻碰頭,接着一手拿錢一首拿貨。
那些商人們高高興興購買羅斯人的重要商品,尤其是五花八門的皮革,它永遠是貿易中的硬通貨。商人們拿到了大量的松鼠皮、雪兔皮和貂皮,大把的銀幣在咣當咣當響中落入羅斯人的口袋。
他們着實也大飽眼福,此生首次站在一艘巨大的帆船下,可以劃着小船抵近觸摸大船敦厚的船板,卻沒有辦法直接登上。
阿芙洛拉號就算標準排水量僅有五十噸,它的船舷高到任何人都不能徒手攀登。物資和人員的轉運都依靠從甲板伸下的木板,乃至拋下繩梯供人攀爬。
這樣的構造自然也造成她進入戰場後,幾乎不用擔心任何形式的跳幫作戰。敵人無法攀爬這座漂浮的堡壘,就是她當前的這一戰術優勢,除卻留里克外還無人察覺。
奧托被喧鬧聲所吵醒,他昨日蒞臨這裏,在舒服的泡了一次熱水澡後入睡了,現在他精神抖擻地站在木圍牆上,看清了這熱鬧的景象。
「好不錯,錢在快速的回收」
到現在古爾德的工作令人滿意,一葉扁舟已經開赴不是很遠的梅拉倫碼頭。
北方的湖畔有着大量的房屋,站在高處的奧托能看出大概的輪廓,可以粗略估計出他們的龐大規模,就是定居點陷入到炊煙裊裊,他看不清細節。即便如此,奧托也能估計梅拉倫堡的確比羅斯堡大了太多。
「他們大,也許就顯得臃腫,不會很強。不對!他們人多,人多就是實力的保證。」
大多數情況下,體型越大優勢就越明顯。
奧托羨慕梅拉倫的人口,心中也不由的忌憚與敬畏。
信使已經出發,奧托只是派遣了一位名不見經傳卻也可以說是敢戰的勇士,此人攜帶一塊刻了文字的木板,就是他的親筆信。
他的計劃是這樣的,如無必要,自己不會登上梅拉倫集市。只有收到了盟主本身的正式邀請函,被要求進入會盟現場之際,才攜留里克登陸。
這叫啥?這就叫做牌面。
但一些事的發展總是超乎彼此的意料。
羅斯人的使節成功的將奧托的信件交給奧列金,誰曾想,這位使節的船隻竟與奧利金的使節擦肩而過。
一名頂着絨帽插着漂亮羽毛的乾瘦男人,此人看似商人,實則攜帶了奧列金的親筆信。
古爾德島依舊熱鬧非凡,島嶼木牆之內,一間僻靜的木屋裏,奧托、留里克、卡洛塔等人安靜地坐在皮墊子上。那使者沒有廢話,即刻奉上自己的信函。
奧托掃視了一下信件,其中內容不多卻非常重要。盟主奧列金沒有使用任何的敬語詞彙,他完全是以命令的口氣,要求三個重要的人物,務必在明日早晨抵達湖中的一座荒蕪的小島,並秘密的商量一些事情。
事情變得非常為妙。
奧托眉頭緊鎖,留里克亦是如此,其中的陰謀意味連卡洛塔也察覺到了。
「怎麼回事?難道我們要有一場密談嗎?」
信使面不改色,此人嚴謹的態度實在讓奧托覺得此人是個戰士。「羅斯首領,我的主人下達了這份命令,根據盟約,你們必須赴會。」
「是嗎?既然是他的命令,我當然會去。只是」
「您在擔心什麼?」
奧托覺得此事有點不妥,留里克猛然萌生一股鴻門宴的感覺。不對,情況不會這麼糟糕。
那種對最極端情況的擔憂奧托可不敢突然說出來,他問道:「其他的首領呢?他們可否抵達?」
信使搖搖頭,似乎給予了否定的答覆,實則不然。「羅斯首領,這不是我分內的事,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無權回答。」
「嗯?」奧托猛然一記戰術後仰:「那還有什麼要說的?你可以回去告訴盟主,讓他大大方方的開會,我和奧斯塔拉首領會光明正大赴會,用不着這樣神秘。」
「您在擔心盟主和其他首領有密約?這是不可能的!」
信使仿佛不會笑也不會驚,似乎現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