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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我不動,你們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趴下!」
「趴下!」
一陣陣呵斥聲傳來。
「我趴下了,我趴下了,你們別動手。」男子聲音中充滿了恐慌。
幾名警員撲了過來,將嫌犯死死的摁在地上。
男子不敢放開,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看到嫌犯被制服,馬國棟一屁股坐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哈哈,我以為多牛逼呢,原來是個慫包蛋。」
「哈哈。」周圍的隊員們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一路的艱辛苦難在抓住嫌犯的一剎那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就感。
夏明科將男子從地上提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謝建章。」
「再說一遍,你叫什麼?」馬國棟『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拿出手電筒照在嫌犯臉上。
「你麻辣隔壁的不是盧震?」
「我不是盧震,我是謝建章。」
「不是盧震你跑啥?」
「我……我沒跑呀,我是在郊遊。」
馬國棟氣急了,跑了幾十里的山路,好不容易抓到嫌犯,居然是個冒牌貨,「郊尼瑪,你當我們傻呀,大晚上跑到深山老林郊遊,你咋不上天呀。」
「警察同志,你們為什麼抓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呀。」
夏明科忍着怒火,質問道,「那你來這做什麼?別編瞎話,我們警方可不是來出遊的。」
「我……我是來……」男子謝建章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來。
馬國棟揪着他的頭髮,喊道,「為什麼不說,是不是在想怎麼撒謊,我告訴你,你要再敢撒謊,我把你扔進山里餵狼。」
說完,馬國棟就拽着夏謝建章往山坡的方向走。
「快放開我,你們是警察,你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樣,深山老林林即每人、又沒有攝像頭,把你往山下一扔,半夜就被狼啃光了,連個骨頭都剩不下。人沒了,案子也結了,我們也省事了。」
「啊啊……」謝建章大聲的喊,聲音中滿是絕望,「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好人呀,我沒有犯罪,你們不能這樣。」
「就你這樣的還算是好人,死一百次都不冤。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省了檢察院和法院的事,也幫廣大的納稅人省了錢,多好。」
「別別別,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謝建章是真怕了,他怕進監獄,更怕連進監獄的機會都沒有。
這深山老林里,別說是死一個人,就是死十個人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你和盧震是什麼關係?」
「盧震是我哥們,我們經常一起喝酒。」
「你是不是開盧震的車來的這?」
「是。」
「盧震在哪?」
「我不知道。」
馬國棟一瞪眼,「還干撒謊!」
「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不清楚盧震在哪。」
「那你為什麼開着他的車大晚上來深山老林?」
「是盧震讓我來的,他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開着他的車來這邊,還讓我從深山老林去緬國,到了緬國再給我兩萬塊錢。我一聽這挺划算的,就當是旅途冒險了,三萬塊比得上我小半年的收入,值當了。」
「你就沒有懷疑他為什麼讓你這麼做?」
「我不知道,也不敢問。」
夏明科死死的盯着他,掐着他的下巴,「你是不是盧震的同夥?」
「我不是,我真不是。」
「很難讓我相信。」
「我真的不是,求求你們相信我。我是個好人,我只是想掙點錢,我有老婆、有孩子、還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媽。」
「想讓我們信任你,就做出一些值得信任的事,明白嗎?」
「你們不是要找盧震嗎?我願意幫你們抓住盧震。」
一名隊員質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盧震在哪嗎?」
「我是不知道盧震現在在哪?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