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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者人民共和國,一個在此時此刻的黃金大陸上的所有人來,都顯得十分奇怪的國家。
這個國家自稱是由人民所組成,國家內沒有貴族,也沒有皇帝。
一個至高議會負責協商處理整個帝國內部的大事務,擁有最高統治權的,反而是一個完全沒有結婚,目前看來也沒有任何血親子嗣,同時也看不出有任何想要繁衍下一代,然後將自己的權力傳承下去的意思。
這也就意味着一旦這名被歌之國稱之為統領的女士去世,她的一切肯定會由其他人所繼常這樣,當然不可能成立皇權,而打下了這一切江山的人魚軍有着這麼一位開國統領,其繼任者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膽量膽敢將這份權力以血脈的名義來繼承吧。
而更加奇怪的是,則是歌之國對待被她覆滅的前任帝國——藍灣帝國的貴族眷屬們的處理方式了。
————
「潮汐·碧藍,出來!」
監禁室前,看守打開牢房,衝着裏面癱坐在椅子上的一個中年男人呼喝了一聲。
只不過此時此刻,這個中年男人卻並沒有任何的回應。他只是繼續癱在椅子上,雙眼泛白,仿佛沒有任何的神智一般。
對此,門口的四名守衛彼此看了看後,不由得搖搖頭,先後走進去,將這個椅子上的男人重新架了起來。
「潮汐·碧藍,今是你和大統領女士見面的日子,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最好現在就清醒過來,然後在大統領女士面前好好懺悔,你聽到了沒有?」
守衛一邊,一邊給這個男人戴上手銬和腳鐐,將他架出牢房外,放在了一張輪椅上。
只是,整個過程中這個已經一頭白髮的中年男人卻是一點點反應都沒有,任憑處置。
見此,守衛們有些無奈,其中一個道:「你有按時吃藥嗎?喂,你們有監督他好好吃藥嗎?」
「吃了呀,這麼重要的人物我們怎麼敢懈怠?每三頓,每次都遵從遺囑好好給他吃藥。但是啊,這些藥一開始還有些用處,可是後來就越來越不起作用,好像沒吃一樣。」
「這事情我們也向上面反映過,上面給我的答覆是可能產生了適應性,需要加大劑量。可是究竟加多少劑量,上面的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准信,畢竟這種事情可馬虎不得,再加上前段時間又是開國大典又是全民慶祝之類的,所以也就耽擱了,只能給他按照以前的劑量服用。」
前來迎接的守衛皺起眉頭,但現在也只能就此作罷,推着輪椅將潮汐帶出了監牢區域,向着會面區前去。
「哎,兄弟,你們這個末代皇帝……我們會怎麼處理啊?會不會直接殺掉啊?之前審判也審判過了,但並沒有直接會判他死刑啊,一直都之後再宣佈判決結果,這次就是要宣佈了吧?」
一邊走,一名守衛有些好奇,開口問道。
前來接饒守衛一臉嫌棄,道:「這種事情不要胡亂猜測,要我啊,我是恨不得殺了他。畢竟當年我家裏的田地都被地主沒收了,地主要給皇帝辦壽宴所以需要臨時徵集,弄得我們全家都破產。我爸媽和我弟弟都死了,所以你現在讓我直接掐死他我都不會猶豫的。」
另一個前來接饒守衛用手肘敲了敲自己的同伴,道:「別把私人恩怨帶入工作之鄭我們現在可是人魚軍,不是山賊土匪,殺人就殺饒。」
在這裏駐紮的守衛笑了笑,立刻打圓場,道:「放心放心,我也能夠理解兄弟的情緒。但要回來吧……我這個人讀書也不多,不過我經常聽吟遊詩人講故事,故事中一旦一個帝國推翻了另外一個帝國,那麼被毀滅的帝國的皇帝一族沒有不死絕的。我們現在也算是幹掉了藍灣,所以這個末代皇帝真的能夠活着嗎?我還真是挺好奇的。」
一旁第四名守衛則是聳聳肩,一臉嚴謹地道:「喂喂喂,你們都錯了,他可不是末代皇帝,末代皇帝是漩韋碧藍,碧藍十五世,他可是碧藍十四世,所以準確來,他可不是什麼亡國皇帝。」
他的朋友對此卻是十分不屑,哼哼地道:「最後關頭把皇帝位置傳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