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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淵之主和赤炎門主的雙眼一起瞪大,都被楚岩的這個理論給弄懵了。
怎麼的?
挨打也要講究一個禮尚往來,也要講究一個禮貌?
瘋了吧?
重點是,那可是紀元外啊。
荒淵之主低沉道:「楚皇不可!我們在紀元內,紀元外雖然一直在入侵,可畢竟有紀元壁壘在,多少可以保護我們一些,他們真正的強者無法進入。」
「可一旦我們出去,那就是他們的主場,等到時候他們毫無顧慮,聖主搞不好都有一大把,我們不一定能夠打過。」
楚岩看了一眼荒淵之主:「就是因為在他們的主場,所以我才更要出去打。」
「啊?」荒淵之主一臉疑惑:「為什麼啊?」
正常來講,大家不都是希望在自己的主場開戰嗎?
楚岩看向朱昱一眼,笑道:「朱院長,將咱們人族最初的理念告訴給荒淵前輩吧。」
朱昱輕笑一聲:「楚皇最開始率領人族的時候就講究一件事。」
「什麼?」
「禦敵在外!」
朱昱認真道:「在我們的主場,我們確實會更容易一點,可我們也會受到更多的限制。」
「這裏,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地方,這裏有太多的弱者。」
「強者交戰,弱者遭殃。」
「楚皇是不希望這種事發生的,所以他一直都主張將戰場拖拽到外界,這樣也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護紀元。」
荒淵之主臉色一變,頓時肅然起敬。
楚岩輕笑:「當然,不急現在一時。我們現在對紀元外的了解還是太少,我最近會想辦法先調查一下紀元外。」
言罷,他看向荒淵之主道:「前輩,你們對紀元外了解多嗎?」
荒淵之主無奈一笑:「不多,我們對紀元外的了解,唯一比楚皇要多一點的,就是一些簡單勢力。但也是因為這些勢力進入過紀元內,我們才有機會了解,至於紀元外究竟有什麼,我們根本沒有出去過。」
楚岩詫異道:「你們數億年都沒離開過紀元內?」
他還以為,荒淵之主他們都去過紀元外呢。
荒淵之主搖頭:「沒有。」
楚岩古怪道:「你們被欺負了數億年,難道就沒想過要反擊?沒想過要打到紀元外去?」
荒淵之主苦笑搖頭。
還真沒有。
楚岩一下沉默。
朱昱嘆息一聲:「荒淵之主,我說一句難聽話,你們別覺得不中聽。」
荒淵之主無奈道:「你說吧,你自己都說了要說一句難聽話,還怕我們覺得不中聽幹嘛啊?」
朱昱點頭:「你們的奴性太大了!這完全就是奴隸、弱者的心性啊,脊椎被打斷的現象。」
荒淵之主低頭,陷入沉默。
他雖然不想承認,卻知道朱昱說的沒錯。
他們被奴役太久了,只要能夠活着,就覺得可以,所以從未想過反抗。
楚岩揉了揉眉心:「不了解,這就麻煩了。」
他的戰鬥雖然很具入侵性,但前提是知己知彼啊。
楚岩也不會去打沒把握的仗,那是送死。
他只是不想被動挨打,但不代表他就要主動送命啊。
「怎麼辦呢?」
楚岩陷入沉思。
朱昱道:「要不我出去一趟?潛入紀元外了解一下?」
楚岩搖頭:「不行,你去太危險了,我去。」
「啊?」荒淵之主和赤炎門主嘴巴張大。
什麼意思?
朱昱去危險,你去就不危險?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