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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羅家。
林亦也沒去想方設法的給羅家家主立下什麼規矩,以此保證他不會背叛。
一方面是沒必要,在絕對的實力之下,其他任何的枷鎖反倒都成了笑話。
羅家家主要是有二心,大不了再來一趟。
另一方面則是林亦壓根就看不上古武羅家的那麼點家業,實在是微不可量的東西,拿了和沒拿對林亦也都沒有半點區別。
坐着車子,去了高鐵站,買了返程燕京的車票。
期間梁靚給林亦發了一條短訊,內容簡單,就兩個字謝謝。
除此之外,邵思思那邊,林亦也沒再過多的搭理。
燕京。
一處別院。
居家祠堂。
門外,一個人跪在青石板上,頭低垂。
燕京剛剛下了一場雨,空氣潮濕,地面上還能看到大片未曾散去的水。
那人渾身上下已經被雨水徹底淋濕,遠處看去頗有些狼狽,但是細看之下,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堅強。
「你已經在這裏跪了這麼些天,可知錯了沒。」
祠堂內,一名老者坐在那裏,看着祠堂外,狼狽不已,臉色蒼白的居興安,聲音平淡「我們居家向來不與夜星交惡,而你卻是打破了這個規矩。」
「現在你為了你的朋友,罰跪多日,若是還想不明白的話,那麼就繼續跪下去。」
他聲音不怒自威,老者頭髮花白,看向居興安的眼眸之中,多有幾分銳利之感。
等待稍許。
「他是我的朋友。」
跪在那裏的居興安聲音有些沙啞,他腿部位置,因為長時間的跪着,膝蓋已經徹底腫了起來。
可他即便是跪着,還在努力地挺直了搖杆,死活不肯認錯。
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大都是情緒莫名。
有人心疼,有人幸災樂禍。
祠堂內人數不少,武詩藍和武戰軍等人被攔在一旁,他們幾人就算是想要前去說點什麼,都沒資格。
居式一族,家大業大,能量更是不小,產業遍佈華夏,作為居家第三代的居興安,從小到大做過不少的錯事兒,但是居家之人,也從未像是今日這般,讓他跪在祠堂前。
這一跪就是多日。
跪地不起。
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是讓居興安跪着睡的。
「興安啊,你就給你爺爺,認個錯吧。」
旁邊的一個婦人,四五十歲的樣子,氣質卓絕,此刻看着那邊的居興安,眼中只有無盡的心疼「你爺爺也是為了你好。」
「我們居家從來不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從小到大為人處世如何,我們都不曾多言,但是唯獨這個事情,過線了啊。」
婦人還想勸說。
「媽,他是我的朋友。」
居興安再次強調了一句。
在此之前,林亦在燕南會和夜星還有徐小緣起了衝突,而居興安出面主動給林亦當了後盾,幫着把這個事情給抗了下來。
現如今看來,這個事情問題比居興安想像中要麻煩的多。
至少整個居家,並不打算去管這個事情,更是因為居興安的表態,而對居興安多有幾分不滿。
「興安,你這就不對了,你應該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居家三少,這是能隨隨便便給人當朋友的嗎?」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看着跪在那裏的居興安,眼中只有快慰。
他叫居馳,算是居家支族的人,在居家的地位,自然沒法和居興安相提並論。
但是他的身上畢竟還是留着居家的血的,同屬於一脈,若是居興安真的冥頑不靈,說不定他這個居家三少的身份就會被居家老爺子給直接撤了。
如此一來,居馳琢磨着,他只要表現的好一點,未必不可以將居興安取而代之。
這般身份可不是一般的身份,但看居興安憑藉着居家三少的這個身份,在燕京一帶可以叫板不少人,就能看出來,這個身份的特殊之處。
之前居興安的舅舅劉唐國,作為燕京劉家的人,被發配到了白楠那邊,去打理白楠縣劉家的產業的時候,從整個白楠縣各方各面的產業都有涉及,就足以見得居家與劉家的強大之處。
更何況,居興安在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