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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原名石磊。
對於這些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不意外,應該是幕後請他們出手的人告知的。
「是誰請你們來的。」任武說道。
兄弟二人搖頭:「啟稟石公,聯繫我們的是一個哨頭,哨頭背後是誰我們也不清楚。」
任武點點頭。
算了,不知道也無所謂,反正等到八殿下登基以後是要來一場大清洗的。
到時候全部都要死。
只是早一點死和晚一點死的區別罷了。
「你們兄弟二人從現在開始去將你們知道的一些高手引過來,就在城北的舊菩薩廟吧。記住,不要暴露了你們的身份。」
任武淡淡說道。
「是!」
「不行,石公公他是一個妖道的消息必須要告訴大皇子殿下。」入夜,在其他侍女都睡着後,其中一名侍女突然睜開眼睛,然後悄悄的下床,將白天肇事後偷偷寫好的信藏在懷裏然後潛出莊園。
等到她出了莊園之後一直往山腳下走,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放在半山腰一處青石下。
又左右環顧兩眼確定沒人跟蹤自己後這名侍女又偷偷返回。
就在青石頭頂的樹枝上,任武坐在樹枝上居高臨下的俯瞰一切,從頭到尾一切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一勾藏在青石下的信就飛到他手裏。
拆開信,一股淡淡的毒煙從信里飄出來,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那是必死無疑。
任武卻是無所謂,這點毒就算入體了也很快就會被這具身體給驅逐。
信里將白天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敘述得清清楚楚,包括任武白天動手的情況。
任武輕笑一聲,隨後消失在原地。
春玉小心翼翼的墊着腳尖走在莊園裏,她突然停下來,她看見了前面涼亭里坐着的那個人。
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春玉見過石公公」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她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紅線,紅線繞了她脖子轉了一圈。
腦袋從肩膀上掉下來。
「我都說了不喜歡別人叫我石公公,怎麼就不聽話呢。」任武斜側過頭慢條斯理的說道。「不聽話的孩子就只有這個下場了。」
任武指尖一點,春玉的屍體就脫干水分化作一具乾屍跌入池底。
距離八殿下開府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有許多人都已經忘記了八殿下的存在。
不在宮中,也沒有在都城內,甚至都沒有鬧出什麼大事。
哪怕是在古代也很忙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在這一個月里任武已經將方圓百里之內叫得上名號的散人高手全部收服。
為此任武還發明了一種法術水蛭符。
這是一種陰險毒辣的法術。
將水凝結成一條水蛭的模樣然後滲透進入目標的體內,而水蛭符可以融入目標體內的血液、骨髓之中,甚至到了後面融入血液里難以驅逐,只要意念一動就能啃噬目標的骨髓和筋脈,讓其奇癢難耐疼痛無比。
依靠着水蛭符任武控制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其中甚至有一名宗師。
這名宗師還是一個意外之喜,當時根據情報只有兩名先天,但沒想到隊伍里卻藏有一名宗師,任武也就笑納了。
前六階好突破,但在突破第七階時任武卡在這一層了,任武估算着自己可能還需要兩周左右的時間才能突破。
四階等同於先天,五階為宗師,六階則是大宗師!
七階在這個世界就是破碎虛空的武者,已經是任武已知最頂尖的存在。
如果任武能夠突破到七階,那他的肉身修為就已經站在了這方世界的頂點。
至於靈魂修為任武的本體早在上個副本就已突破到了八階。
殷國,西南地界群山峻岭,南蠻部族繁多。
隨着秋收時節到來,南蠻部落頻頻從山中出來搶奪糧食,因為搶奪糧食產生的衝突,不少平民也被誤殺。
南蠻氏族就是如此,殺也殺不絕,管也管不了。
久而久之也就懶得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