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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闊出來之後找到的第一個人叫做玄壁真人。
之前也說過,這上界能被叫做真人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實力、品格都必須是頂尖的,名聲還得相當的好才行。用四個字來簡單形容就是德高望重。
這位玄壁真人便是其中一位。
而張天闊第一時間找到他,不僅是因為對方真人的身份,更加重要的是,這位可是道宮的太上長老。
是的張天闊第一個找的就是道宮的人,原因也很簡單,如果玄極宗的宗主有問題的話,那麼能和玄極宗對抗一下的,也就只有道宮了。
雖然現在道宮的宮主都因為有嫌疑被軟禁了,到那時張天闊相信,即便這季乘風真的是血魔的奸細,這位太上長老也不會是。他和對方是熟識,雖然輩分都有點不一樣,但卻是好友關係,知道對方的品格。
只不過見到玄壁真人的第一刻,他心裏就是一緊。原因就是直接看到對方頭上一個明晃晃的「危」字,是的就和他這一路過看到的其他人完全一樣。
張天闊現在已經非常的確定了,整個鳴丘城內的所有人,除了林頓和長孫無回之外,其他人的頭上全部都頂着危。當然這樣也顯得那兩人更加可疑了。
當然其他人頭上的危雖然已經讓張天闊很驚懼了,玄壁真人頭上的卻對他的震撼更大。因為張天闊很清楚玄壁真人的實力,在他看來,論實力的話,玄壁真人應該是聯軍中最強的人了吧,是的甚至超過長孫無回。
然而現在就連他的頭上都有那麼明顯的一個危字。按照道理來說,以對方的實力,他想要看穿他的運勢那是相當的困難的。但是現在這個危字又是那麼的明顯,說明這危險都已經溢出來了,甚至都不用他刻意去觀測。
玄壁真人一開始以為張天闊是來調查季乘風的事情的,畢竟涉及道宮,當然要來詢問他這個太上長老的意見。他自然是萬萬不相信自己的徒孫輩的佼佼者居然會和血魔的人私通的,問就是毫無可能。
然而沒想到這邊的張天闊直接談的就不是這件事,而是對盟主長孫無回的懷疑。
聽張天闊敘述完自己的懷疑,這邊的玄壁真人即刻變了臉色。特別是現在他說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危難之色,他可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也相信張天闊的卜算之術。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聽完,這邊的玄壁真人點點頭,表情還是相當的平靜的,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臉上也有極度危險的面相,「我就奇怪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原來是長孫無回那個小傢伙在作亂嗎?」
玄壁真人的實際年紀要比長孫無回大很多,兩人相差了好幾個輩分呢,叫他小傢伙倒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實際上玄壁真人應該也是在這邊的聯軍中輩分和年紀最大的人了。
「您老也覺得這裏面有問題嗎?」張天闊到現在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多心了,對着玄壁真人算是求證的問道。
「我不相信季乘風那個小傢伙會是血魔的奸細,那麼作證的長孫無回就是故意的。」玄壁真人說道,「還有你說的那個叫做林頓的傢伙,這人一聽就相當的奇怪。而且連你都無法窺伺對方的命格?甚至直接受到反噬?還有你說他甚至能動用時間法術?是已經領悟了法則之力嗎?」
「自從學習了卜算之術,這是我第一個完全看不穿的人。」張天闊想了想說道,「此人,簡直就像是一個謎團,我甚至感覺他不像是我們世界的人。」
張天闊這邊說出了自己面對林頓的時候最直觀的感受,實際上也證明對方的直感相當的敏銳,說的還真的就是實話。
「我相信你的感覺。」玄壁真人說道,「這兩人,顯然有問題。而且我甚至懷疑,他們可能還不是和血魔有勾結。」
「這是什麼意思?」張天闊愣了下問道。
「你知道什麼是法則之力嗎?可能你聽過說,但是完全不清楚那是什麼樣的一股力量。一般的修士和掌握了法則之力的人相比,那就是普通人和修士之間那麼打的差別。」玄壁真人說道,「據我所知,就連血魔本人,也不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玄壁真人是見過血魔本人的,甚至參加過千年之前的討伐戰,而且還是主力軍團的。所以血魔的實力他是清楚的。不過他沒說的蓋棺定論,那是因為不知道現在的血魔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