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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劉恆看着面前的羅剎國使臣,笑眯眯的說道,「虎字旗與清國的戰爭早已結束,與韃靼之間的戰爭結束的時間更久,可以說虎字旗與他們早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戰爭。」
「不可能!」葉夫根尼聽到劉恆的話後搖了搖頭。
劉恆攤了攤手,道:「看來你們收到的消息太遲了,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相隔太遠,沒關係,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只是讓你們空跑一趟。」
「不,不,不,我知道你們曾與韃靼有過一次戰爭,但那是多年前的事情,我說所說的韃靼是另外的部落,正和清國聯手,即將來攻伐你們虎字旗。」葉夫根尼還以為劉恆並不知道草原上的事情,出言對劉恆解釋。
然而,聞言的劉恆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嘴裏說道:「雖然不知你說的事情是否會發生,但虎字旗不懼任何來犯之敵,只要他們敢來,虎字旗就有信心把他們消滅在戰場上。」
「陛下有信心是好事,但這一次的敵人可不一樣,已經連滅幾個部落和韃靼的汗王,足見實力不一般,不說陛下的虎字旗能夠獲得勝利,就算是取得了勝利也一定是傷亡慘重,使陛下的虎字旗實力被削減,而且我聽說陛下在南邊還有一個強大的敵人,我想陛下也不希望被這個敵人趁機奪回他們曾經的土地和人口吧!」葉夫根尼平視着劉恆說道。
聽到這番話的劉恆抿嘴不語,手指一下一下叩打着另一隻手的手背。
這個羅剎國使臣的話讓他更加肯定,對方絕不會是從羅剎國遠道而來,甚至清國聯軍一事背後有可能就有此人所代表的的羅剎國勢力參與,不然不可能對各方勢力的敵對情況這麼了解。
由此,他想到了哥薩克騎兵。
這是一支以俄國人為主體的半強盜軍事團體。
雖然虎字旗從未與哥薩克騎兵交過手,但他知道,此時的哥薩克騎兵已經作為羅剎國伸往遠東的觸手,不斷地往東方靠近。
「想不到葉夫根尼閣下對大明這麼了解,不過,閣下可曾想過,我虎字旗與南方的殘明勢力同為炎黃血脈,面對韃靼這樣的異族入侵,自然會站到一起共同對抗異族,又怎會在韃靼來犯的時候,主動從背後襲擊我虎字旗。」劉恆笑着對其說道。
聽到這話的羅剎國使臣愣了一下。
覺得劉恆的話很有道理。
若是他們羅剎國之間內鬥,也肯定會優先解決異族,再自家爭鬥,何況韃靼只不過是野蠻低賤的民族。
清國在他的眼裏和其他韃靼一樣,都是一群未開化的野蠻人。
也只有東方像大明這樣的民族,才勉強稱得上是文明國度的人,畢竟大明打敗過同樣來自文明國度的荷蘭人。
羅剎國雖然一直都被泰西諸國排擠在外,但羅剎國一直都想要擠進泰西國的文明圈子裏,所以對曾經打敗過紅毛夷守住了疆土的大明,認為其有資格進入文明國度的圈子。
當然,這個資格只是比韃靼這樣的野蠻民族強一點而已。
羅剎國使臣在心中細細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就算南邊的明國不對你們出手,你們也不可能是韃靼的對手,你們仗以逞威的強銃利炮,韃靼同樣也有,你們是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連續說了兩遍虎字旗不是即將來犯的清國聯軍對手。
「看來閣下這是不看好我虎字旗和韃靼的這一戰呀!」劉恆嘴上笑了笑,心中卻警惕了起來。
清軍什麼樣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雙方交手了那麼多次,但要說清軍所使的火器,卻遠不如虎字旗。
不提火銃,單單一個火炮就有很大的差距。
以清國的煉鐵水平,遠不如虎字旗,更不用說鑄炮這樣更高一級的精細活。
到目前為止,清軍所用的炮多數來自明軍繳獲,而清國自己鑄的炮數量稀少,產出數量有限,質量上也堪憂。
可眼前這個從羅剎國來的使臣卻說清軍聯軍所使用的火器不差,只能是來自瓦剌的某個部落。
瓦剌遠在大明更北的方向,因為太過遙遠,虎字旗對其了解並不多。
可要說一個草原部落擅長打造火器,他一個字也不信。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從瓦剌過來的蒙古部落能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