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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卒之所以能往玉件上加持神魂滋養之力,是因為他能把道力和鬼力這兩種相剋相斥的力量,以力門氣勢之力調和在一起,然後繪畫成靜心養神符。
這靜心養神符只是道門一個簡單的符術,也只有簡單的靜心凝神作用,本身並不具備滋養神魂的功效。
可為什麼用氣勢之力調和的道力和鬼力繪畫出來,就具備了滋養神魂的功效,別說張小卒不明白為什麼,就連天武道人也講不明白。
張小卒試過用這三者的調和之力畫其他符咒,結果是要麼畫出來後沒效果,要麼根本畫不出來,似乎只有畫靜心養神符才有滋養神魂的特殊功效。
余承陽給了張小卒一種解釋。
靜心養神符雖然是道門最簡單的符術,但它卻是唯一一種從遠古流傳下來的符術,或許是氣勢之力、道力和鬼力恰巧激活了它本來就有的功效。
余承陽問張小卒有沒有嘗試過把道力和鬼力極度壓縮後再繪畫靜心養神符,或許可以增強靜心養神符的效力。
張小卒聽後深以為然,立刻迫不及待的嘗試起來,結果只畫了一筆,天雷就劈了下來。
「你們沒受傷吧?」牛大娃落在屋頂上,順着被天雷炸出的窟窿,俯視着房間裏的二人詢問道。
相比於昨天晚上,他的神色明顯淡定了很多。
「沒事,老夫在傳授小卒落雷符,讓大家別擔心,也不要隨便靠近過來。」余承陽沒說實話的回道。
張小卒聽他這麼說,即知剛才那個雷應該不簡單。
牛大娃聞言苦笑道:「前輩,您看能不能換一個地方教?不然離的太近,天上咔咔咔的往下落雷,我們沒法靜心修煉。」
「好,我們去西北角,但你們自己也要佈置隔音禁制。」余承陽答應道。
「多謝前輩。」
余承陽帶着張小卒去到國威府西北角偏僻的角落,隨便找了一個空房間進去。
「師伯,剛才那道雷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又泄露天機了?」張小卒困惑問道。
「不是泄露天機,但性質也差不多吧。」余承陽道。
「請師伯解惑?」
「世間凡有異寶出世,必然會招來雷劫。
比如:鑄造出神兵、煉出神丹、悟出絕世功法等等。
唯有經受得住雷劫的洗禮,方能被天道認同,而後存於世間。
事實上,妖修的天劫、聖人的命劫,也都是差不多相同的道理。
簡單點說就是逆天了,惹得老天爺不高興,甩幾道天雷咔咔劈你幾下,抗不住就把你抹殺掉,抗得住就容你在這世上。」
「就是欺軟怕硬唄。」張小卒用四個字總結道。
「也可以這麼說。」余承陽笑着點點頭,「剛才那道天雷應該是你畫的符惹怒了老天爺,於是就給你甩了一道雷,警告你不要胡來。」
「就是說我要是能把靜心養神符畫出來,那麼它的神魂滋養之力會逆天強。」張小卒抑不住興奮起來。
「應該如此。」余承陽點頭道,「但是以你眼下的道力和鬼力強度,根本無法承受雷劫的洗禮,所以就算你畫出來了,也會馬上被天雷劈散。」
「那……可有辦法遮蔽天機,讓雷劫感應不到?」張小卒皺眉問道。
余承陽搖頭道:「遮蔽天機的辦法有倒是有,可是遮蔽天機就等於隔絕一切氣息和力量,若如此,你加持出來的東西只能看不能用,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怎麼辦?」
「只有一個辦法,提升你的道力和鬼力強度。」
「懇請師伯傳授提升之法。」
余承陽從虛空空間裏拿出一金一黑兩塊玉簡,遞給張小卒,講道:「這塊金色的玉簡,上面記載的是我們三清觀的鎮宗絕學《太古煉神訣》,唯有掌門方可修煉。」
「啊!這……弟子萬萬不敢壞了規矩。」張小卒連忙將玉簡遞還給余承陽。
余承陽擺擺手沒有接,道:「你先練練看,若練的好,老夫就把掌門之位傳給你,若練的不好,老夫再把玉簡收回來便是。」
「那弟子就斗膽試一試。」
「這黑色的玉簡,上面記載的是一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