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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問徐魯卿今日去袁煒府上做什麼。」
「是!」
王翠翹從羅信的大腿上站起來,匆匆離去,很快,又匆匆地返回來道:
「老爺,很快消息就會傳回來。」
「嗯,我們繼續吃。」
兩個人又繼續吃了起來,吃完飯,王翠翹剛剛沏上茶,便見到那個女子又走了進來,將一個紙條交給了王翠翹。王翠翹看了一眼,目光就是一驚,急忙送到了羅信的跟前。羅信望着紙條上的字跡,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徐階竟然邀請袁煒赴宴,呵呵……看來是引進劉守有和裕王見面的時候了。」
羅信匆匆起來,看看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便道:「翠翹,我先離開了。」
羅信離開了茂生胡同,魯大慶便從街角靠近了過來。羅信低聲道:
「去通知劉守有,我在老地方等他。」
「是!」
一間尋常的酒館,很小,只有四張桌子。此時只有一座客人。那是三個普通的百姓,坐在那裏只點了兩個菜一壺酒。羅信進來的時候,那些人便拘謹了許多,因為羅信雖然是穿着便服,而且半新不舊,卻是一襲儒衫。
羅信來到了靠裏面的一個角落,點了兩個菜,一壺酒,慢慢地自斟自飲。
大約三刻鐘的時間,門口一暗,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卻正是劉守有。此時那那個普通百姓已經吃完離開,小酒館內只有羅信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劉守有也穿着便服,一眼便看到了羅信,便向着羅信走來,坐在了羅信的對面,低聲道:
「羅大人,有事?」
羅信給留手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了酒杯和劉守有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道:
「徐階很可能會轉投景王。」
「什麼?」
劉守有就是一驚,聲音不由抬高了一些,櫃枱後的那個掌柜不由受驚般地看向了劉守有。羅信臉色便是一沉,劉守有臉上露出了歉意,低聲道:
「真的?」
「八成真!」羅信壓低了聲音道:「你應該也知道了,我今天在飄香樓作了一首詩。」
「人生若只如初見!」劉守有豎起了大拇指道:「羅大人大才。」
羅信擺擺手道:「裕王聽到了這首詩之後,便要來我府上,但是卻在裕王府門前遇到了前來拜訪他的徐階。裕王問徐階有沒有事兒,徐階說沒事兒,裕王便沒有邀請徐階入府,直接來到了我府上。隨後,徐階回府不久,便派徐魯卿給袁煒送了一張請柬,邀請他明日晚上去徐府赴宴。」
「嘶……」劉守有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不會不是徐階有其它的事情邀請袁煒啊?」
「也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不足兩成。」
劉守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神色很快就鎮定了起來,壓低了聲音道:
「你想怎麼做?」
「明天上午你找個機會,喬裝改扮一下,從後門來我家。我會邀請裕王中午來我府上赴宴。到時候,引薦你面見裕王。」
劉守有精神就是一振,雖然他已經向裕王效忠,而且連血書都寫了,但是還沒有真正拜見過裕王。這如何成為裕王的心腹?如今聽到羅信要引薦自己拜見裕王,臉色都激動得微微潮紅。
「好!」
「你明天拜見裕王的時候,便說你們錦衣衛發現徐階邀請袁煒過府赴宴。而且你明天要拍心腹監視袁煒和徐階。」
「明白!」
「好,就這樣吧!」
羅信站了起來,扔了一把銅錢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了小酒館。兩個人在門口分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第二天.
羅信依舊是早早起來,練了一會兒武,然後吃完早飯,吩咐羅魯大慶去給裕王送請柬,便去了詹士府喝了一壺茶,然後便回到了府中。
近中午。
裕王帶着裕王妃來到了羅府,裕王妃被陸如黛請到了內宅,羅信先是帶着裕王去了李時珍那裏,讓李時珍給診斷了一番,然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雙方落座,擺上茶。裕王這才含笑問道:
「羅師,你請我來府上,不會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