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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提到了紫水晶以及自家親戚被扣下的事實,他沒說谷闖和谷翰以及王松的名字,只是把事情經過闡述清晰。
「你在京城?」一開始迷迷糊糊的展鵬飛聽到厲元朗人在京城,頓時精神不少,當聽聞厲元朗所說的紫水晶,更是頭大如斗,整個人立刻清醒了。
「元朗,你家親戚吃了熊心豹子膽,沒事跑紫水晶撒哪門子酒瘋,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展鵬飛雖然長期在南陵省,因為業務關係沒少來京城,對地面上的事情略知一二。
據說紫水晶的老闆勢力非常大,這點厲元郎也贊同,要不然對方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就扣人。
以展鵬飛的能力,他只能負責提供消息,其他的根本幫不上忙,但這樣足夠了。厲元朗心裏有了底,讓水婷月叫來丁原,開車把他們送到紫水晶。
如果沒有丁原帶路,谷家這一帶崗哨遍佈,層層把守,進來不容易,出去同樣難。
別看丁原平時性子隨和,此時面色緊繃,神態嚴峻。水婷月已經跟他說了事情原委,丁原預感到事態嚴重性。由於水婷月一再叮囑,瞞着家裏長輩。谷家長輩不點頭,他無法按照有關程序啟動應急措施,不能從官面上插手此事。
只好把厲元朗和水婷月送到距離紫水晶有一路之隔的對面停下車。丁原回過神來嚴肅的說道:「我不能送你們進去,我的身份不可以隨便暴露。你們兩個自己去吧,我已經給負責這片的分局局長打了電話,他會馬上派人過來協助你們,我只能幫到這些了。」
「謝謝你,丁隊長,你這個忙幫得就夠大了。」厲元朗說完,和水婷月下車,一起走向馬路對面的紫水晶。
走進裝修豪華的紫水晶,眼前金碧輝煌一片刺眼的金色,裝修豪華上檔次,難得生意火爆,硬件設施真是沒得說,絕對吸引人。
即便現在是早上六點鐘,喧囂了一夜的紫水晶,依然不乏有客人出入,一點沒有打烊的跡象。
早有胸牌別着經理的女子迎上來,禮貌的詢問厲元朗和水婷月,有什麼可以幫助的嗎?
厲元朗很正式的說:「我要見你們的經理,請你帶我去找他。」
女經理一愣:「您找我們經理有什麼事情?」
「我的家人被你們扣住了,我是來找他要人的。」厲元朗實話實說,沒有隱瞞。
「好,您稍等。」女經理馬上轉過身去走到一邊,背對着厲元朗用耳機低聲說了幾句話,期間不住點頭稱是。
隨後她對厲元浪客氣的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您所說的扣人是從哪聽來的?我們紫水晶是正規的娛樂場所,不存在私自扣人行為。我們經理也不知道這個事情。」
厲元朗嘿嘿冷笑:「告訴你們經理,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解決事情那是由公安機關做的,即便打砸了你們的東西,我們按價賠償就是,怎麼能隨便扣人呢?」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您說的我不明白。」女經理嘴上客氣,面帶恭敬,實則冥頑不化,絕口否認。
「你不明白,就請換一個明白的人過來。」厲元朗懶得和她磨嘴皮子,心中不爽的說道。
「對不起,您的無理要求我們無法滿足。」女經理索性拉下偽面具,由晴轉陰的臉一扭,根本不再搭理厲元朗和水婷月了。
水婷月拽了厲元朗的胳膊一下,急切的問:「他們不承認我們該怎麼辦?」
「先等等再說。」厲元朗輕輕拍着水婷月的手背,送去安慰。
他了解到丁原已經給負責這片的公安分局局長打了電話,相信很快就有警察趕來。你們不鳥我,總得鳥警察吧。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大門口走進兩名警察。一個歲數大一點的,另一個相對年輕,二十多歲。
女經理見狀,馬上笑臉盈盈的迎上去,熟絡的說:「陳警官趙警官難得這麼清閒,不知道來我們這裏有何指示?」
「清閒什麼,根本閒不着。」年歲大的警察帶着一口京腔,不滿的發着牢騷:「我和小趙巡視一圈剛回所里就接到領導電話,說你這裏有人鬧事,砸壞東西不賠償,你們把人給扣起來了,確有其事嗎?」
「陳警官,哪有的事情,道聽途說。您知道我們紫水晶的背景,老闆是合法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