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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說話並沒有避開蘇綿,所以蘇綿把這幾個人的關係都摸清楚了。
劉母同意手術,劉文清只得在協議上簽了字。
根據劉老的身體情況,手術安排在三天後。
蘇綿和魏振輝也回了住處。
到家後,魏振輝就坐在椅子上發呆。
連蘇綿洗澡出來,在他跟前走來走去,魏振輝都沒反應。
蘇綿撅着嘴,伸手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輝哥,你在想什麼呢,都看不見我?」
「劉家的事,你覺不覺得奇怪?」魏振輝掰開蘇綿的手問道。
「奇怪?你是說劉文正?」
「不錯。這個人看着外表無懈可擊,可是仔細一想他渾身上下都透露着破綻!」
蘇綿瞪大了眼睛,「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呀,我想起一件事。」蘇綿興奮得尖叫,「他右手虎口上有繭子。」這是她和他握手時候發現的。
「這算一條。照理他是學者,在大學兼職教授,應該不會接觸到槍支。可是,虎口處的繭子恰恰說明,他練過槍。」
蘇綿不解,「這在國應該也不算什麼,也許人家就是業餘愛好,而且他在國,應該接觸的都是上層社會的人,玩射擊很正常。」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他這個人的人設太完美了,完全沒有一點瑕疵,簡直就是劉家的驕傲。」這正是魏振輝懷疑的,「一個過繼來的孩子,雖說要努力發奮上進,可劉文正他事業成功後,並沒有回國發展。」
「也許那邊的學術氛圍更濃厚,華國現在這個時期正是蓬步之初,他留在國,也是為了更好地發展。」
魏振輝不說話了,反正他說啥,媳婦都能反駁。
見他臉色沉下來,蘇綿趕緊把人摟住,「輝哥,這次可不是我主動提出討論別的男人的,你看,你又吃醋了!」
魏振輝……
他啥時候吃醋了,他是覺得他有100張嘴都說不過媳婦。
不過劉文正這個人,回頭他還是得讓查查。
謝師長說,他已經有幾年沒見過這個劉文正了,謝師長和劉家關係不錯,逢年過節兩家都會走動,連他都差點忘記劉文正這個人。
這說明劉文正並不經常回來。
劉老病危,他卻風塵僕僕地趕回來。
劉母也說了,劉老已經寫好了遺囑,一般人死是不會寫遺囑的。
看來劉老手裏是有東西,而且價值可觀,否則,好幾年不回來的劉文正也不會巴巴趕回來。
再看劉母對劉文正的態度,雖然兩人沒有正面交鋒,但魏振輝還是能感覺到劉母對劉文正的不喜歡。
當然了,自己生的兒子丈夫看不上,劉母即便表面不說,心裏也膈應。
所以即便只有劉文華一人支持給劉老做手術,劉母還是選擇支持小兒子。
劉文華雖然看起來不着調,可是他卻是真的關心劉老。
至於劉文清,到底怎麼想到,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且,很明顯,劉文清和劉文正的關係,似乎比其他人都要近親。
劉文華對劉文正不屑一顧,甚至都不正眼看他。
而劉文正對誰都是謙和有禮,不管是嚴苛的劉母,還是無理取鬧的弟弟,他都能保持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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