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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林、沈茶慢悠悠的晃到了欒家夫婦的牢房跟前,看到過道上橫七豎八的倒了十幾個已經被卸掉了下巴、打碎毒牙的殺手,都已經被五花大綁了,滿意的點點頭。
沈茶站定之後,朝着跟在後面的影十二打了個手勢,讓他把拖了一路的那個殺手也丟過去,跟其他的人擺在一塊。
「國公爺、老大!」影四帶着一眾暗影向沈昊林和沈茶行禮。
「欒老闆的面子可真不小,只為了滅你們夫婦二人的口,就派了這麼多的殺手,足以證明你的主上還是看重你的。」沈茶輕輕一挑眉,看向影四,「都在這裏了?」
「是,潛進來的殺手全部都在這裏了,一共十四個人,遵照國公爺和老大的指令,全是活口。」影四看看影十二丟過來的那個,看向沈茶,說道,「這個是外面負責盯梢的?」
「對,在他們之後過來的,就守在外面,你們應該是沒看到。」沈茶點點頭,看了看這一地的殺手,輕輕一挑眉,「行,既然人都已經齊了,那就把他們關在一起,等醒過來之後,你們負責審問就可以了。」
「是!」
影四應了一聲,帶着暗影和獄卒快速的把欒家夫婦牢房前的過道給清理出來,把這些殺手都丟進一個臨時關押犯人的鐵籠子裏面,等他們醒過來之後,再進行審問。
等做完這一切,影四、影十二跟梅林一起很默契的守在了距離欒家夫婦牢房不遠的地方,不妨礙沈昊林、沈茶單獨問訊欒家夫婦。
欒老闆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面無表情的看着發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切,當沈昊林、沈茶坐在他們牢房前面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
「欒老闆、欒夫人,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還好?」沈茶看看他們兩個人,淡淡的笑了一下,「剛才的事兒讓二位受驚了,是我們的不是,還請二位見諒。」
「大將軍客氣了,我們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您和國公爺呢?不過,二位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莫不是來看我的笑話嗎」欒老闆看了看被剛才的意外嚇到,縮在一個角落裏的柳氏女,輕輕嘆了口氣,又把目光轉回到沈昊林、沈茶的身上,「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不太厚道了,對吧?」
「欒老闆多慮了,本將軍並沒有覺得很好笑,也沒有特意來看二位的笑話,只是在我們的地方上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我們必然要過來看看,確保兩位的安全,這也是我們的職責,不是嗎?」
欒老闆沒說話,只是盯着沈昊林和沈茶看,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沈茶和沈昊林交換了一個眼神,看着欒老闆,輕輕一挑眉,朝着他擺擺手。
「別緊張,我們什麼都不做,就是來看看欒老闆是不是還安好。」她看看躲在一邊的柳氏女,輕輕嘆了口氣,「欒老闆對青蓮教可以算得上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可青蓮教對欒老闆就是如棄敝履,沒用了就直接毀掉,一丁點的舊情都不會顧念的。」
「大將軍,您不必假惺惺的,也不用在我面前挑撥離間,這些招數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欒老闆,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難道還要為青蓮教賣命嗎?」
「既然是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就算是撞破腦袋也不可能回頭的。」欒老闆很淡定的看着沈昊林、沈茶,「我早就已經起了誓,無論主上如何對我,此生都不會背叛。所以,大將軍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欒老闆的忠心還真是令本將軍欽佩,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就不為難欒老闆了。」沈茶站起身來,淡淡的笑了一下,看向角落裏望着自己的柳氏女,「有個消息可能欒老闆還不清楚,晁州寧家已經被抄家滅族,跟寧家有關的家族都也悉數問罪,包括已經在望心鎮定居的欒家和柳家。」
「
什麼?」欒老闆心裏一急,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欒老闆和夫人的家裏,只剩下你們二位了,其他的人在十天前都已經上了刑場。」沈茶很淡定的看着撲倒牢房欄杆上的欒老闆,繼續火上澆油,「另外,還有一個消息需要告訴欒老闆,今日你的遭遇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得到的,因為你的主上受到了很確定的消息,青蓮教這一次損失慘重都是拜你所賜,是你告發了這些人,來換取了自己的平安。」
「你胡說!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