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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瑞天看看秦正,又看看晏伯,非常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承諾道,「秦伯父、晏伯,請二位放心,我不會再一意孤行,也不會再糾結這個事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力搜集證據,為母親洗清冤屈。」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可不要食言。」晏伯指指沈昊林、沈茶和金菁,「他們三個可以給我們做個見證,如果你出爾反爾,我可是要狠狠的罰你的。就算陛下斥責我,我也是有話可說的。」他微微一笑,朝着有點緊張的薛瑞天招招手,「好啦,不要這麼的緊張,我只是打個比方,你不犯錯的話,就沒有這回事了。」
「君子一諾,重如千金。」薛瑞天笑笑,「既然決定放棄這條路,我就不會再重提的。」
「既然都說清楚了,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以後就不要再提了,也沒什麼可提的!」秦正喝完了茶,看看沈昊林和沈茶,「你們下午有什麼打算,還要去逛廟會嗎?」
「我們肯定不會再去了,這倆人」薛瑞天指指沈昊林和沈茶,「上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好多人都知道鎮國公去廟會玩了,再去就等着被圍觀吧!」他看着秦正,「您要跟晏伯一起去嗎?」
「你們不去的話,我們就去逛逛,看看現在的廟會是個什麼樣。」晏伯笑呵呵的說道,「說起來,已經有好多年都沒逛過廟會了,還是很小的時候跟着家裏的大人已經去過,感覺廟會上除了人就是人。不過,廟會上賣的那些小吃是真的很好吃,就是有一些不怎麼幹淨。小茶還是少吃為妙,對身體不好的。」他看看薛瑞天,又看看沈昊林,「你們不去廟會,是有什麼其他的安排?」
「我訂了位,請小菁菁和昊林去聽戲。」薛瑞天伸了個懶腰,「本來也請了小茶去,她很痛快的拒絕了我。」
「那些戲文都咿咿呀呀的,有什麼好聽的?」沈茶擺擺手,「我對那個可沒興趣,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我正好趁着你們去聽戲的這點時間,好好的補個覺。」
說完,沈茶站起身來,把大家桌上的碗碟都收進食盒裏面,放在暖閣的門口,等他們離開了,自然會有人過來收走的。
送走去逛廟會的秦正和晏伯,又送走了去看戲的沈昊林、薛瑞天和金菁,沈茶站在鎮國公府的門口發了會兒呆,就看到梅林拿着一件斗篷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了。
「這天寒地凍的,將軍怎麼站在風口裏?吹病了可如何是好!」把手裏的斗篷披在沈茶的身上,拉着她往府里走去,「將軍,惠蘭大師的那些手稿是送到臥房去嗎?」
「用不到了,送到庫房裏所起來吧。記住,不許任何人從庫房裏拿出來,尤其是侯爺!」
「是,屬下記着了,會告訴看庫房的暗影,不要讓侯爺接近那裏的。。」
「還有,去通知一下小五,古城不用再查了。那個地方環境惡劣、地勢險要,太危險了。」沈茶嘆了口氣,「不要讓兄弟們去冒險,不值得的。」
「屬下一會兒就去告訴他,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讓小五派人盯着侯爺,尤其是最近的這段時間,侯爺去任何地方,去見任何人,都要向國公爺和我稟報,不可以有任何的疏漏。」
「侯爺?」梅林不解的看着沈茶,「先前是紅葉,現在是侯爺,將軍武定侯府不是犯了什麼事吧?」
「想什麼呢?要是真犯了事,自然有陛下裁決,也輪不到我來管,再怎麼說侯爺也是皇親國戚,兩位郡王爺就能把他給收拾了。」聽了梅竹的話,沈茶噗嗤一笑,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我是擔心侯爺表面上答應不去找那個古城,等着這陣子風頭過了,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或者委託什麼人去了。雖然他在我師父和晏伯面前保證過了,但我還是不太放心。萬一真出了事,我們怎麼跟陛下、跟太后娘娘交代呢?對不對?」
「將軍考慮的對,侯爺這個人,心思太多了,完全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梅林點點頭,「表面上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實際上」她嘆了口氣,「根本就看不透他。」
「要是讓你看透了,侯爺就不是侯爺了。」
「將軍說的是!」梅林笑笑,看看沈茶,張嘴想說點什麼,但什麼也沒說又把嘴給閉上了。
「怎麼了?你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看到梅林欲言又止的樣子,沈茶輕笑一下,「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