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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沉茶的話,烏忽爾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替完顏父子詭辯不是,辯解一下比較好,他張着嘴愣了好半天,又把嘴給閉上了。
說實話,他有點讚同沉茶的話,耶律父子的問題一點都不比完顏父子少,可人家處理的就是很得當。
烏忽爾輕輕嘆了口氣,看了看沉昊林、沉茶和薛瑞天,清了清嗓子。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這樣吞吞吐吐的,好像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影五翻了個白眼,「還是說,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是我想到了一個事兒,但是吧,考慮到幾位年紀不大,應該是沒聽說過。」
「那可不一定,正經事兒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那些小道消息,倒是知道的不少。」
影五眨眨眼睛,和薛瑞天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露出一抹一樣的壞笑。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薛瑞天附和道,「你倒是先說說,我們聽聽。」
「之前針對完顏與文大人、完顏青木,還有耶律爾圖、耶律嵐、耶律南之間有個賭局,不知道各位是不是曾經聽說過?」
「賭局?」
沉昊林、沉茶一向不參與這種事,自然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反倒是熱衷這種活動的薛瑞天和影五,稍稍一回憶,馬上就想起來了。
「我們知道啊!」薛瑞天勾着影五的肩膀,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絝公子哥兒的模樣,「不止知道,我們參與了一下呢!」他輕輕一挑眉,「你說的就是到底是哪一對父子可以笑到最後的那個賭局?」
「是!」烏忽爾點點頭,看看薛瑞天和影五,「那段時間,大家都對完顏父子、耶律父子最終的結局,抱有非常大的好奇心,因為他們的關係其實是差不多的,所以,就有人發起了這個賭局。」他笑了笑,「不知道薛侯和五將軍押給了誰?」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自然是耶律父子。」
「想來也是。」
烏忽爾再次嘆了口氣,他發現話題一旦涉及到完顏與文、完顏青木之間的關係,他嘆氣的次數就會越來越多,頭也是越來越疼的。
「是不是覺得很糟心?」薛瑞天一挑眉,「為這樣的人辦事兒,是不是很難受?」
「也不是,就是覺得很撕扯,有的時候會覺得完顏與文大人是對的,有的時候又覺得完顏青木也沒什麼錯,站在他們各自的立場上,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這個倒是。」薛瑞天點點頭,「他們彼此最欠缺的應該就是溝通,如果父子不抗拒溝通,把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開,也就不至於彼此誤會了。當然了,像完顏萍姨媽這種人,是絕對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輕輕一挑眉,「耶律爾圖和耶律兄弟比完顏父子最幸運的一點就是,青蓮教這種玩意兒在臨潢府是生存不下去的,他們不至於被這種別有用心的傢伙挑唆。」
「侯爺說的沒錯,如果能說開了,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完顏與文大人和完顏青木最開始的情況跟耶律父子是一樣的,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們的發展、走向和他們最終的結局卻是截然相反的。那個賭局開了之後,外面對完顏父子、耶律父子的評價就千變萬化的,一開始有很多人都看好完顏父子,因為那個時候,完顏青木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野心,還沒有在明面上跟完顏與文大人打起來,還有點父慈子孝的意思。而耶律父子、叔侄那邊,矛盾完全已經擺在了明面上,那個時候誰也想不到他們後來會和解。所以,這個局開了之後,大多數的人都是覺得完顏父子會笑到最後,就都押了他們。」
「包括你自己?」
「是啊,包括我自己,可惜眼光不太好,賠了一個底兒掉。」烏忽爾苦笑了一聲,「還是薛侯看人看得准,從他們身上大賺了
一筆。」
「這也不是看人看得准,只是我們跟完顏家有仇,總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去支持仇人吧?」薛瑞天哼了一聲,「不過,主要還是要看面相的,完顏青木和耶律嵐、耶律南明顯就不是一種人,耶律哥倆是非常隱忍的,他們言談話語之間雖然對耶律爾圖很不滿,但依然帶着一絲絲的尊敬,太過激的事情是不會去做的。可完顏青木就不一樣了,每次提起他的父親,眼睛都不自覺的帶出憤恨和敵意,態度也是非常的嗯該怎麼說呢,厭惡,會讓人產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