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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科武考的主考官?」
「說起這個人,你們應該也不算陌生,算是我們的熟人了。」寧王殿下看想沈茶,朝着她輕輕一挑眉,「尤其是跟小茶比較熟,不如猜一猜?」
「是軒轅家的人吧!」沈茶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累,無精打采的往沈昊林的身上一靠,「之前就聽過,軒轅家歷經三朝十代,是真真正正的簪纓貴胄,豪門世家,一直以來都保持着中立的態度,所以才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
「沒錯,主考官就是那個時候的軒轅家家主,算起來應該是你曾曾曾祖父?」寧王殿下想了想,也算不清楚了,輕輕擺了擺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軒轅主考官是穿着便裝來的。」
「微服私訪?」看到寧王殿下點點頭,薛瑞天一挑眉,一臉的壞笑,「我們家那位老祖宗最擔心的一件事,不就是當街打架鬥毆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科考嗎?沒想到,哪怕是跟人約架,不是當街打架,都能吸引主考官的注意力。不過」他看看寧王殿下,想了想,「軒轅主考官應該不是衝着他去的吧?」
「聰明!」寧王殿下打了個響指,「他衝着沈益舟和他的小夥伴去的,沈益舟那個操練的方法,其實一直都是他關注的。軒轅家畢竟是武將勛貴,什麼樣的法子對操練兵士是有好處的,是大有裨益的,軒轅主考官心裏是非常清楚的。他想借着這次比武看看,用這個方法操練出來的人到底能有多大的提升。」
「這是軒轅主考官的意思?可您是怎麼知道的?」金苗苗托着腮幫子看着寧王殿下,「這樣的事,軒轅主考官應該不會記在手札裏面吧?而且」她轉頭又看看沈茶,「軒轅老將軍和澹臺前輩應該也不會說出來的吧?準確來說,他們應該也不是很清楚的吧?」
「確實是不知道。」沈茶輕輕點點頭,「我沒有聽他們提過軒轅家在前朝的事兒」她仔細的想了想,「啊,不對,提過一點點,但是」她輕輕搖了搖頭,「雖然說起跟沈家有點淵源,沈家的各方面,他們還是很欣賞的,可沒有提過這個事兒。」
「你們肯定是不知道的,因為這個事兒,到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了。」寧王殿下輕笑了一聲,「如果不是我在皇陵裏面閒的無聊,翻了很多堆在那裏亂七八糟的書卷,也不會知道的。」他換了一個姿勢,覺得不是特別舒服,朝着影五招招手,「把牆根的那個貴妃椅挪過來,本王要躺一會兒了,今天太耗神了。」
影五應了一聲,站起身走過去把貴妃椅拖過來,扶着寧王殿下躺了上去。
「你們兩位」金苗苗托着腮幫子,看看寧王殿下,又看看沈茶,朝着兩個人露出了一抹壞笑。
「想要說什麼?」寧王殿下眯起眼睛,「應該不是好話。」
「是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很適合兩位。」金苗苗不等他倆問,朝着兩個人一呲牙,「兩位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老弱病殘組合。」
「苗苗!」沈茶哭笑不得,「老弱倒是有,哪兒來的病殘?」
「不用問了,老弱是我,病是你,殘嘛」寧王殿下輕輕掃了一眼金苗苗,「小朋友,小心一點喲,不要一語成讖,知道嗎?」
「如果殿下想要試試我用毒的手法是不是熟練,我不介意。」
金苗苗一點都不怕寧王殿下,反而覺得很有意思,之前能跟她鬥鬥嘴的,只有薛瑞天,現在來了一個跟他一樣勢均力敵的寧王殿下,覺得特別的開心。
其實,寧王殿下又何嘗不是這樣,在皇陵多年,身邊的人對他都是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哪怕從皇陵里出來了,也是順着他的意思,生怕惹他生氣,讓他犯了病。
可唯獨這鎮國公府、武定侯府的幾個小孩們一點都不怕他,還很樂意跟他一起玩,這是非常難得的。說老實話,從出生到現在,像這樣的小朋友,確實也沒遇到多少,可就是這麼巧,都是出自這兩個府邸,都是沈家和薛家的人,或許,這就是緣分。
「殿下?殿下?」站在寧王殿下身邊的影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殿下,您怎麼了?」
「沒事兒。」寧王殿下回了神,朝着金苗苗笑了笑,「你說什麼是什麼,我都可以。」
其他的幾個人朝着金苗苗豎起大拇指,在她老本行的威脅下,大概沒有幾個人能不慫。
「王叔,軒轅主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