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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哥?」
聽到薛瑞天的話,沈茶一愣,心裏稍微有點慌,快速的跟沈昊林、金苗苗交換了一個眼神。
「小天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怎麼了?」
「她怎麼了,你們心裏應該最清楚吧?」薛瑞天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也不用相互打什麼掩護,該知道的,我都已經早就知道了。」
「小天哥,你知道什麼了?」沈茶這一次確實是有些心虛了,她摸摸鼻子,「誒呀,你誤會我們了。」
「有沒有誤會,天知地知,你們知,我也知,就不用強詞奪理了!」薛瑞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朝着三個人翻了個白眼。
「這」幾個人面面相覷,沈茶清了清嗓子,「小天哥,你生氣了?」
「生氣倒還不至於,我明白你們為什麼瞞着我,因為我也有有所懷疑。」
「你懷疑什麼?」
薛瑞天偷偷的朝着門口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蹲在那裏偷聽,壓低聲音說道,「你們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你們的反常都已經落在了我的眼裏。」他朝着門口的方向揚揚下巴,「至於我懷疑什麼,跟你們應該是差不多的,覺得她有點問題。」
「你是怎麼懷疑的?」沈昊林一臉淡然的看着薛瑞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也沒多久,去年年底的時候,咱們府里進來的那個小偷之後,我就覺得她奇奇怪怪的,但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所以,你們的動作更讓我確定了我的懷疑就是對的,她就是有問題。」
「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跟她的關係最親近,做點什麼反應,萬一被她察覺了,破壞了你們的計劃,不就是個很大的問題?所以,我一直忍着,忍到今天才說出來。」薛瑞天一攤手,「其實,讓我確定她有問題的,最主要的應該是秦伯和晏伯,他們對她的態度有那麼一點點的變化,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這才讓我覺得事情很嚴重了。」他看看眼前的三個人,「我雖然能確定她有問題,但不知道她是哪方的人,今天提出來也是想要問問,是不是要把她排除在外,不讓她知道這些事情。」
「不用,嚴格來說,她是我們的合作者,不會壞我們的事的,放心吧!」
「你怎麼這麼肯定?」
「當然,因為我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沈茶淡淡的笑了一下,朝着薛瑞天招招手,等他過來之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看到他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又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為什麼是這麼一副表情啊,小天哥,你猜到她有問題,卻沒有猜到她到底是什麼人嗎?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小天哥!」
「我猜到了她可能跟那對兄弟有關,但是沒想到,這個關係太過於密切了,她這個身份太出乎我意料了。」薛瑞天嘆了口氣,「不過,這樣的一個身份,她是怎麼會流落到這裏來了?她」
沈茶又小聲的說了兩句,看到薛瑞天的臉色變了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老東西,太不是東西了!」薛瑞天恨恨的說道,「她當年流落到這裏,年紀還很小的,那個老東西怎麼忍心做出這個決定的?難怪他現在眾叛親離,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只能說一句活該了!」
「說的不錯,確實是活該。」沈茶點點頭,看想空蕩蕩的門口,輕輕嘆了口氣,「小天哥,你可以收着一點,千萬別在她的面前露出破綻,讓她感覺到你已經知道了,明白嗎?」
「我知道。」薛瑞天點點頭,「所以,挑撥離間這個事兒,能讓她知道嗎?她不會壞咱們的事兒?」
「不會。」沈茶輕輕搖搖頭,「青蓮教雖然沒在臨潢府發展起來,但是在那兒也活動了好一陣子,她」她朝着門口揚揚下巴,「就是受害者,或者說,她和那對兄弟都是受害者,當年她的母親、他們的母親的過世跟青蓮教多少都是有關係的,除了我們想要迫切的剷除青蓮教之外,他們報仇的意願也是非常強烈的。」她看着薛瑞天,「這些都是跟那對兄弟那裏打聽到的,真實性還是可以保證的。」
「原來是這樣。」薛瑞天點點頭,「那就一切如常,以前如何,以後就如何,不用防着她了。」
「我們需要她通過自己的渠道向臨潢府透露一些消息,到了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