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於南道:「證據你不用擔心,我在和他合作的過程中會注意搜集的,你只需要到時聽我的吩咐,咱們就能輕輕鬆鬆將他玩死。哼,這個土包子,竟然還想暗算我於某人,他當我是什麼人了?我這回要不弄死他,算我對不起他!」
李睿心煩意亂,也沒心情和他多說,道:「好吧,那我就先回去等你消息了。」說完轉身要去開門。
於南叫道:「哎,別急走啊,正事說完了,咱哥兒倆交交心啊。你小子運氣是真好,竟然做了省府老大的女婿,跟我說說唄,你當時是怎麼泡到他閨女的?」
李睿耐着性子道:「我和我愛人相識的時候,她父親還不是省府一號。」
於南讚嘆道:「那你也挺了不起的啊,一下泡到省二代,平步青雲,以一個小老百姓的出身,直接跨入了省里衙內的行列,實在叫人佩服,不過我更佩服你的是,你不僅泡到了咱們山南省府老大的千金,你還泡到了山北省府老大的千金,哎呀,真是叫人羨慕嫉妒恨啊,跟我說說唄,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睿心頭打了個突兒,知道這才是他今晚叫自己出來的真實目的,利用自己和張子瀟的關係,拿捏住自己,脅迫自己為他辦事,這不,他唯恐自己不聽話,又說起這個話題來敲打自己,真是可惡,道:「於少,我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喜歡胡思亂想,進而污衊他人,對你老婆張旖嫙張主任如是,對張子瀟亦如是。我告訴你,我和張子瀟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你想像的那種關係,你以後也少拿這個說事。」
於南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罷說道:「只是普通朋友嗎?那剛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說起你和她的關係,你幹嗎那麼緊張,巴巴的就趕過來了?你敢說那不是我說中了?你敢說那不是做賊心虛?」
李睿道:「你愛信不信。」
於南嗤笑道:「我信不信沒關係,但你老婆信了就有關係了,哪怕她不是全信,只是稍微懷疑,你就沒好果子吃了,哼哼。所以說,你做了省府老大的女婿也沒什麼可狂妄的,因為你這個女婿隨時都可能被人家父女一腳踹開,你要是省府老大的兒子還差不多,永遠不擔心被踹。當然,我提起這個事兒,沒有別的意思,從今天開始,咱哥兒倆進入了合作蜜月期,咱倆齊心協力,做一番大事業,有錢一起賺,有私隱一起保密,你說是不是?」
李睿問道:「你和韓水多久能全部整合掉青陽市裏的金礦礦山?」
於南道:「這事不能急,快也要半年,慢了可能要一年,不過咱們不是等到半年或者一年上才有錢賺,在整合收購的過程中,咱們陸續就有錢進賬了,這你不用擔心,你也不用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裏,等過個一年半載,咱們大功告成之後,會發大財的,哈哈。」
李睿暗暗冷笑,心說你也別做美夢了,別說半年,韓水連半個月的時間都沒了,再有一周不到,他就要完蛋了,我看到時你跟誰實施這個大陰謀去,恭維他兩句,再度提出告辭。
於南眼看該跟他說的也都說了,該敲打他的也敲打了,便沒再攔阻。
李睿下車,回到自己車裏,調頭後向家駛去,駛出幾百米,把車停靠在路邊,拿出手機給張子瀟撥了電話過去。
張子瀟接到他的電話非常意外,驚喜叫道:「老公?你怎麼突然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你不在家嗎?」
李睿先致歉道:「親愛的,我這一忙起來,又是好久不聯繫你,我真不配做你老公。」
張子瀟笑道:「你幹嗎這麼說?我早說過,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對咱倆來說是最好的,距離產生美,能始終保持新鮮感,譬如現在,我接到你電話就很開心。再說我也不是那種黏人的女人,我每天也有事做,你不用因為冷淡我而內疚,我也不覺得被你冷淡了。」
李睿聽得心頭一暖,這丫頭可真賢惠,自己人生中有她陪伴,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笑道:「是麼,那我可要說說你了,以後我給你打電話,在沒聽到我的聲音之前,你別上來就叫老公,不然會害死我的。」
張子瀟吃吃笑起來,道:「知道啦!其實你被我害了也沒關係啊,大不了別人不要你了我要你,任何時候我都會收留你這個親親好老公的。」
李睿既歡喜又羞愧,歡喜是因她如此體貼,羞愧是對她不夠好,暗嘆口氣,道:「不說閒話了,跟你說個正事……」將於南拿自己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