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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成眷屬,被這世間女子無一不艷羨的秦王軒轅翰十里紅妝,親迎入門的秦王妃!」
可思緒迴轉,衣上雲又默默地念叨着:「亦是西秦守護者?」
拓跋宏嘆了口氣,接着道:「對,西秦守護者,傳說擁有一股極其神秘的力量,得此力量者得天下。那擁有這股力量的人,同樣,亦都是你」
至此,恍然之間,衣上雲似是明白了這一切,默默自己在心裏思量着。
「顯然,璟帝一定是已經知道我便是那遺失的西秦守護者後人,所以才會千方百計地想要將我困在這裏。」
「可璟帝與秦王向來是面和心不和,他又怎能容忍守護者成為了自己的眼中釘,秦王的王妃呢?」
「難道說,璟帝至今竟然都尚還不識得那秦王的王妃?否則,秦王府怕是一定早就不太平了!」
「因此而受到牽連的,當然還有城西衣府」
「依照璟帝多疑又心狠手辣的個性,他定會將識得守護者的人一一通通都滅口才是!」
「不行,必須得想辦法除去這一切後患才行,萬萬不能再因為我而使更多無辜的人犧牲了!」
一念至此,衣上雲的眉頭忽然緊緊深鎖了起來。
看到衣上雲似是若有所思着,卻又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拓跋宏便開口在其耳畔喚醒她:「烏樂,烏樂你在想什麼?你要做什麼?」
聞聲,衣上雲忽地回過神來,對其說道:「我想見見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拓跋宏想了想,問:「你是說衣藥師?」
「嗯」
衣上雲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地朝其點了點頭:「有些事,我想親自問問他!」
很快,拓跋宏便想到了一個人:「這個,我想或許那個張院判可以幫你?」
衣上雲回憶片刻,道:「這幾日相處下來,我見那張院判是個頗懂得明哲保身之人,這件事找他,怕是行不通的。」
拓跋宏遂又默想了一會兒,似是很快便再一次有了主意,開口說:「我注意到,那個叫丁香的藥女,每次來到長寧宮,都看起來頗為尊重你。關於你的事,我知道的亦是有限。要麼,明日,你不妨先試試那個丁香看看!」
「丁香!似乎」說着,衣上雲便就在心裏開始盤算了起來。
這時,拓跋宏忽然又一次輕咳了起來:「咳咳咳」
衣上雲猛地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看天色,緊忙催促着說:「夜已深了,莫要在此繼續貪涼,仔細着涼,趕快回去早點兒歇着吧!」
「嗯!」
拓跋宏亦已覺夜太深,於是答應着,兩人便就起身來散開。
同一座長廊,各自朝着一頭屬於自己的終點走了回去。
翌日清晨。
衣上雲早早便就梳妝起身來,一襲錦衣白袍,墨發豎起。
兀自坐在院子裏的蒲萄架樹蔭下一邊煮茶,一邊翻着手裏所捧着的一本醫書等候着。
沒過一會兒,果然,與往日同樣的時辰,丁香如約踏進了長寧宮來。
一見到衣上雲的身影,掃了一眼周圍並無旁人,便高興地上前來朝其屈膝下蹲行禮:「王妃娘娘今日看起來氣色很好呢,昨晚可是睡的還好?」
豈料衣上雲卻忽然將她叫至自己身邊,說:「丁香,過來坐。你能同我講講我們之間的事情嗎?比如,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見此,丁香頓時愣在原地里一動不動。
這些日子以來,衣上雲都是一副很拒絕她的架勢,此刻忽然變得親近起來,她倒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看到丁香眼中的遲疑,衣上雲趕忙對其解釋說:「喔對不起。是這樣的,我是因為經歷了觻縣的那場沙暴,記憶有些缺失,所以這幾日才會冷淡了你你不要怪我」
聞此,丁香笑了笑,過去先替其認真地把了把脈,幫衣上雲檢查完畢後,方才坐了下來在其身旁。
一邊給衣上雲斟茶,一邊開口說:「丁香豈會怪娘娘?娘娘為觻縣的百姓吃了那麼多苦,丁香才是佩服都還來不及呢!今生能夠遇到王妃娘娘,是丁香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回憶往事,丁香幽幽道:「丁香原本出身於醫藥世家,怎料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