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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女子險喪命
處女銅燈鎮邪靈
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棺材裏的人居然還會發出如此悽慘的叫聲,所以在那一剎那,我整個人身上的汗毛「唰」的一下子就豎了起來,緊跟着手不由自主的就握住了腰間的匕首。
而與此同時,那些原本呆若木雞的木頭人偶也在一陣陣「咔嚓」的響動過後,舞動了起來,它們先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演奏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樂曲,曲子悠揚婉轉,節奏緩慢、旋律婉轉、清揚,給人的感覺是聽起來好聽極了,有點類似安魂曲的意思,聽到這個曲子之後,我整個人原本緊張到爆棚的情緒在一瞬間就放鬆了下來,就像是你在身處極度危險的情況下,你朝思暮想的情人握着你的手,然後輕聲的對你說「別緊張,有我在!別緊張,沒事的!」
曲子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能夠直達人心,而在它響起後不久,一直矗立在一邊不動的幾個女性舞者造型的木偶突然動了起來,在樂曲的伴奏下開始翩翩起舞。不過,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它們雖然是木製的人偶,可是當它們舞動起來的時候,看上去卻沒有一點呆板和停滯,它們動作流暢、柔美、充滿了女性特有的魅力,雖然這些人偶是假人,可是在我看來,它們就像是幾個年華正茂的姑娘,魅惑、誘人、豐滿、讓人想入非非,她們在音樂的節奏中扭動着腰肢,就像是從敦煌莫高窟壁畫中走出的飛仙一樣,讓所有見過它們的男人都垂涎欲滴、不能自已。
我看着看着,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看的痴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一點點的模糊,耳邊的音樂讓我的精神徹底的放鬆,眼前貌美如仙的姑娘讓我如痴如醉,這一刻我真的有點分不清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嘛了。
我只是知道,她們正微笑着朝我走來,正一步步的想我靠近,她們張開懷抱,我也張開懷抱,而就在我即將要將她們湧入懷中的那一瞬間,我猛然間看到了一絲微笑,一絲詭異的微笑從最左邊的那個姑娘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這絲詭異的微笑一閃而過,如果不是它太過突兀我根本不會察覺,可是,當我發覺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因為此時一柄匕首已經朝我扎了過來。
匕首是從後面扎向我的,而我的後面自然是沒有眼睛的,用匕首扎我的那個人顯然已經算準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根本不可能躲的開。所以,她很有把握,很有把握她能夠一擊即中。
可是她錯了,因為就在我看到那股笑意的時候,我的人已經轉過了身,我的手也握住了那隻緊握匕首的手。
冰冷,又是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順着我的手就傳遍了全身。
而當我感受到這股子寒意的時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個女人,她長發直垂而下,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剛才我在地道中遇見的那個人。
這個人自然不會是小美,因為她比小美要高着很多,也瘦着很多,一身黑色緞面長袍直沒腳面,衣服上繡着三朵半開的牡丹,雖然手工精細,但是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極為不舒服。而她的手我曾握住過兩次,可是不知怎的,這一次我感覺猛然間覺得她的手似乎枯瘦了很多,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子的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乾瘦的老頭的手,更準確的說,更像是一隻乾屍的手。
「乾屍?」想到這個詞,我的整個人不由得一驚。接着鬆開了原本緊握住她的手,抬起腳照着她的小腹就想來一腳。
可是,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抬起腳的那一瞬間,我的整個人身上一緊,接着就完全無法動彈了,隨後,我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只感覺身上的每一個關節、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都變的僵硬無比,就像是被困在了數噸水泥澆灌的石柱里一樣,根本無法動彈,慢慢的連呼吸都開始便的困難。
而此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來,她走的很慢,手裏還是握着那柄匕首,一柄和我腰間一模一樣的虎牙匕首。隨着她步伐的擺動,我在她的髮絲間隱約的看到了她的樣子,和她手臂上肌膚形成極大反差的是,這傢伙居然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不過,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我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走的雖然不快,可是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