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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獁皮現在不是想不到逃跑的方案,至少具有可行性的嘗試辦法還是有的。
不過現在逃出去又能怎麼樣的,人生地不熟,難不成混跡野外?
他是個體面的商人,不是吹毛飲血的精靈(大部分),更不是髒兮兮的野生怪物。
再說,既然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新奇世界,作為自詡商業天賦出眾只是別人不識貨的哈獁皮,怎麼也得發揮一下自己的專長啊。
雖然現在不知道怎麼回到自己的世界,也沒有什麼商品,但回程可以慢慢想辦法,不行就在這住下也可以,反正回去一堆仇家,商品的事情可以畫餅,不行就靠技術現做一些小玩意,新奇就行了管什麼實用。
這麼一想,哈獁皮反倒不想這麼快出去了,先看看再說。
押運車一直開了好幾個小時,中間押韻士兵和狗都補充了一次食物和飲品,唯獨哈獁皮沒任何吃食。
封閉籠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會有人敢現在打開一點送東西進去,並且按照士兵的想法,大劑量麻醉劑應該還在起作用,就裏頭這東西的小身板,沒有相應藥物幫助,應該能睡很久。
他們吃東西的時候,食物的香氣飄到籠子內,讓裏頭的哈獁皮心癢難耐,但正在慢慢恢復的它還是選擇不出聲。
下午三點左右,包含了押運車在內的一行十幾輛軍車到達了一處特殊的研究基地。
俄國沒有直接專項成立特殊部門,而是直接由軍方直統,構建了號為「警戒者」的特殊反恐部隊,洛佐夫中將是首任最高長官。
不過換湯不換藥,隨着事態發展越來越複雜,警戒者部隊要管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不再是純粹軍方組織能概括的了。
洛佐夫比押運車隊早一個小時到達,已經在強化實驗囚室外等候了。
囚室鑄造強度不會幣金屬籠低,既然金屬籠子能困住小怪物,囚室只會更堅固。
金屬籠被滑輪車直接推到了囚室,隨後也不放哈獁皮出來,所有人就撤離囚室鎖好了門。
等過了一會,上方的一個機械臂才慢慢降下,代替人工開啟了金屬籠子的門。
哈獁皮也不裝昏裝睡,就這麼帶着手銬腳銬從裏頭走了出來。
「哦……這麼個東西……真的有衣服……」
「真醜……」
外面的科研人員和專家學者小聲議論,而洛佐夫也皺着眉頭細細瞧着。
哈獁皮在出來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被很多目光注視着,但望了望四壁,並沒有發現哪裏能看到人影。
它望了角落幾個不斷隨着它的身子一起晃動的攝像頭,然後就盯住一面特殊牆壁不動了。
「它知道單反玻璃?」
「很有可能,報告上說這個東西是有智力的,而異變類怪物一向敏感。」
在外面的討論中,囚室內的的屏幕亮了起來,也一下子把哈獁皮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你好,來自未知之地的客人!」
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年老的學者,他先用俄語問候了一遍,然後用世界各地的主流語言都嘗試了一下,但哈獁皮都沒有做出回應。
但後者知道對方應該是在做某種嘗試,但此刻不是面對面,隔了電路轉播,就算有魔力它也什麼都聽不懂,原本憑藉它的魔力質量,還是能勉強領會一點意思的。
既然聽不懂,它乾脆也試了起來。
一個屏幕里一個屏幕外,就這麼相互飆起語言來,半天也沒見誰能聽懂哪句。
哈獁皮現在真的是懊惱當初自己不夠刻苦,對魔力的掌控不夠,做不出語言魔力共振這種技術性發言,而魔力語言它倒是會,只是那個對魔力消耗太大,不敢隨便浪費,且太高端,這些土著生靈也聽不懂。
雙方努力了半天,交流上沒有實質性進展,但也讓眾多行為分析學者得出結論,認為對方應該是能有交流欲望的智慧生物,並非完全不能講道理。
語言既然不通,那接下來就是肢體方面的交流,雙方通過屏幕比劃半天,學者還拿出畫板和動畫播放等手段,讓哈獁皮多少明白了一些東西。
比如他們最想知道的就是它從哪來,是不是只有它或者還有沒有同夥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