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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恆聞言卻並沒有着急離開。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油畫和攻擊的事情做的太刻意了,幾乎就是為了讓人往新神一方聯想一樣。」張恆道。
「不是新神還能有誰會對賽姬……」說到一半的時候魅魔小姐也意識到了,「之前襲擊我的那伙神秘組織嗎,難道又是他們幹的好事兒?那這麼說來他們豈不是真的想對賽姬動手。」
「有個辦法能很快知道答案,」張恆最後看了眼屏幕上的油畫,「先離開這裏吧。」
「嗯?」雖然現在一頭霧水但魅魔小姐還是跟着張恆走出了脫單瓶公司的大門,坐電梯來到了樓下,張恆發動汽車,沿着當前的街道饒了一圈,卻是又繞回到了距離原來的位置不遠的一座商場前。
從這裏正好可以看到脫單瓶所在的那棟寫字樓的大門和側門。
坐在車裏兩人也終於有時間重新說回之前的問題,張恆問魅魔小姐,「你知道托爾為什麼突然襲擊組委會的監獄,救出賽特嗎?」
「關於這件事情我聽到了不少謠言……」
張恆沒問魅魔小姐都有哪些謠言,而是直接揭曉了答案,「他的妻子不見了,賽特似乎知道他的妻子的下落。」
「所以托爾救出賽特,實際上是想讓賽特帶他去找他的妻子嗎?這才引發了之後新神和舊神的一連串衝突?」
「沒錯。」張恆道,「我從這次的事情里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丘比特和賽姬,就像托爾和西芙,都是一個強大的丈夫,配上一個沒太多存在感容易下手的妻子。」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也有人想要綁架賽姬來要挾丘比特嗎?」
「是的,而且這次他們的計劃明顯更完備,從一上來就做好了將丘比特的怒火引向新神的佈置。這也是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裏盯着的原因了,按照你的說法賽姬的膽子很小,她受到驚嚇,而且意識到對方已經知道她的辦公地點,肯定想換個安全點的地方,等自己的丈夫回來。」
魅魔小姐的臉色並不是太好,因為張恆的話讓她想到了自己之前遇到的危險,還有那個失蹤的同族,「話說這些傢伙到底想幹嘛,千方百計的挑起新神和舊神的恩怨,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魅魔小姐對這個問題顯得很是疑惑,而張恆雖然猜到了什麼,卻在這上面保持着沉默。
而就在這時一個戴着鴨舌帽和口罩,把頭埋的很低的身影從寫字樓的側門快步走了出來。
「是賽姬,她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出來了。」一旁副駕駛座上的魅魔小姐見狀,也將其他念頭暫時拋在了腦後。
經過簡單喬裝的賽姬,顯然並不知道自己剛一露面就已經被人發現了,還假裝成樓里上班的白領,把一隻旅遊公司的工牌帶在了脖子上,隨後故作鎮定的走出了一條街,這才伸手打了一輛的士。
眼見着賽姬坐上了的士,魅魔小姐也緊張了起來,問道,「我們不跟上去嗎?」
「不急,跟的太近容易被發現。」張恆卻是一副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
「以賽姬的警惕性,就算我們跟緊一點她也發現不了吧。」魅魔小姐有些無法理解某人的謹慎。
「我不是在說她。」
張恆話音剛落沒多久,就見不遠處一輛搬家公司的麵包車突然啟動,跟上了前面的的士。而張恆見狀也更淡定了,等的士已經完全從視野中消失,麵包車也開出差不多四百米後才再次啟動汽車,卻是直接跟上了那輛麵包。
以張恆的車技,又是在車流比較多的鬧市區,前面的麵包車想要發現自己被跟蹤,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這會兒他們的注意力全被前面的的士吸引,生怕跟丟了,對自己的身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賽姬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諳世事,但還沒傻到直接打車回家的程度,畢竟辦公室那邊已經曝露了,她的住處自然也是凶多吉少,因此賽姬離開公司後去的是西郊的一座公園,大概因為距離市區比較遠,而現在又是工作日,所以公園裏的人並不多。
賽姬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司機道,「不用找了。」說完她就匆匆開門下車,買好門票,走進了公園裏。
她一開始還只是快步走,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