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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無痕眼神里的光芒逐漸的淡了下去,很快就沒了故意。
水風晨隨手將邪無痕的屍體扔在地上,然後便轉身面向了眾人。就在這時,水風晨感覺到了場內的氣氛有些不對。
就在水風晨說完這句話時,全場的人都將怪異的目光投向了他,目光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誰能想到如此激烈的對決,只是因為邪無痕調戲了水風晨小隊的一個姑娘呢。估計就算連邪無痕自己都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驕傲跋扈,便將自己的姓名斷送了。
此時,場中的一些女性考生的眼睛中已經快要冒出了一個個的小星星。對於她們來說,水風晨這種甘願為了女孩子出頭的表現已經完全的征服了他們。而另外的一些男性考生則是心裏對水風晨表達了最深的敬意,佩服水風晨的膽量和氣魄。
「怎麼樣,我做的還行吧?」水風晨轉過身看向雲傾城,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
「切,就像誰稀罕似的。」雲傾城白了他一眼,隨即轉過了頭,可是她的雙頰卻帶上了一點淡淡的紅暈。
擂台下面的墨非空看着兩個人在台上對話,心裏頓時將水風晨罵了無數遍。他心想自己也冒着危險趕過去救水風晨,沒想到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卻只看到水風晨。
「前輩,剛才您也看到了,是他想先對我下殺手的,這不算違規吧?」水風晨看着裁判說道。
「這……」裁判有些為難,隨即他便看向了張正達的方向。
「這件事你做的很好,不用擔心,他的積分現在全都是你的了。」
張正達還沒說話,鐵天行那威嚴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只見他慢慢的走到了擂台的旁邊,對着水風晨說道。
「多謝陛下。」水風晨躬身說道。
「沒事。」鐵天行說道,「另外,邪家的報復你也不用在意了,這件事我會替你解決的,邪家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他們自己。」
水風晨有些疑惑,他不明白鐵天行為什麼這麼說。
「邪家的修煉方式太過於傷天害理了,我認為他們也是時候消失了。」似乎知道水風晨在疑惑些什麼,鐵天行淡淡的解釋道。
……
邪家。
這是一片佔地方圓千頃的地方,一座座高大的建築拔地而起,顯得十分先進與現代化。只不過,這些建築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建築的顏色都是灰色的,帶着一股陰沉的氣息,形成了一種邪惡的感覺。
而這群建築中最中心的一座別墅內,邪家家主邪千峰正盤膝而坐。他的周身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不時有些骷髏頭的影子在他背後若隱若現。
不多時,邪千峰就睜開了眼。他有些疑惑,今天他突然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總覺得仿佛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而仿佛是為了證明一樣,他的右眼皮也在不停的跳着。
「今天是怎麼了,到底會有什麼事呢?」邪千峰自言自語道。隨即,他便結束了修煉,走到了別墅一樓的大廳。
「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麼?」邪千峰衝着時時刻刻都站在一樓的人問道。
「回家主,沒有。」
邪千峰點了點頭,然後便走出了別墅的門。走在邪家的地盤上,他不斷的觀察着周圍的事物,他已經有一陣沒有管理家族了,一直都在閉關修煉。
就在邪千峰走着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自遠處以極快的速度飛了過來。
邪千峰狠狠的皺了皺眉,什麼時候邪家的下人們都這麼放肆了,邪家明確規定過不能在家族內部隨意飛行。看着那個飛過來的人,他暗暗下了決定,一會這個人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的話,他一定將這個人送到刑堂去長長記性。
「家主,大事不好了。」來人在邪千峰的面前停了下來,還沒等邪千峰說話,他便着急的率先說道。
「怎麼了?」邪千峰問道,他的右眼皮跳的越來越劇烈了。
「無痕少爺他,他……他的命牌熄滅了。」來人有些不敢看邪千峰,低着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麼!?」邪千峰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你再重新說一遍?」
「無痕少爺去參加機甲學院的招生了,可是就在剛剛,他的命牌熄滅了。」
邪千峰一把將這個人拽了過來,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