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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並不擔心劉強會突然殺出來,反倒擔心他一直不出現。這就像一柄懸在頭上的達摩克里斯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落下來,反而心裏不踏實。
陸山民正靠着燒烤,一個酒吧女孩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了燒烤店。那女孩兒陸山民認識,叫王潔,她與瀟瀟和阮玉一樣,都在玫瑰酒吧工作,時常也會到燒烤店來。
「陸山民」。
陸山民愣了一下,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一臉慌張的叫自己。
「有什麼事嗎」?
王潔顯得極為慌張,「阮玉出事了,快跟我走」。
陸山民一驚,頓時反應過來,阮玉、玫瑰酒吧、劉強,等了這兩,原來劉強是打算在玫瑰酒吧對自己動手。
見陸山民呆呆的站在那裏,臉上驚疑不定,王潔一把拉住陸山民的手,「快點,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陸山民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若是阮玉真出了事,那就是被自己給牽連,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一把扯下圍裙,對林大海喊了一句,「海叔,去藍籌酒吧告訴唐飛,我去一趟玫瑰酒吧」。
林大海正想怒罵幾句,陸山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巷子鄭
唐飛衝進藍籌酒吧保安經理辦公室,得知王大虎在月『色』酒吧,拿出手機趕緊給王大虎打了個電話。
「大虎哥,山民去了玫瑰酒吧」。
月『色』酒吧保安經理辦公室,派出去盯梢的人剛才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王大虎。
「知道了,你現在呆在藍籌酒吧哪兒也不許去。」
唐飛一臉焦急,「可是,大虎哥」。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人,你朋友不會有事兒」。
掛羚話,王大虎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在手機中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那邊傳來陣陣麻將的聲音。
「李老闆,在忙什麼呢?這麼晚打擾你可真是不好意思」?
李川很不耐煩的道:「王大虎,我跟你了多少遍了,玫瑰酒吧的安保工作我只會給劉強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王大虎微微一笑,「呵呵,李老闆誤會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你最好是去一趟玫瑰酒吧看看,去晚了可就得被人拆了」?
李川不以為意,冷哼一聲,「王大虎,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你以為劉強是吃素的啊,你要是敢明目張胆的『亂』來,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送進監獄你」。
「呵呵呵呵,李老闆真會開玩笑,我可是個正經的生意人,違法『亂』紀的事情可不會幹,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信不信由你」。
李浩笑着問道,「他會來嗎」?
王大虎點燃一根煙,「他不得不來」。
作為玫瑰酒吧的幕後老闆,雖然自己的產業不止這一處,但民生西路的玫瑰酒吧周圍租戶眾多,不遠處又有一所大學,每個月的收入到不少,是李川所有進項中比較高的一處產業,
平時也算比較上心。今一早劉強就像自己申請酒吧消費打五折,是打折的損失他來補上,當時就覺得有些蹊蹺,劉強少了月『色』酒吧業務,手底下十幾個保安失去了工作,照理正是缺錢的時候,怎會突然來上這一出。剛才接了王大虎的電話,心裏更是有些擔心,莫不是真要出什麼么蛾子。
趕緊給劉強打電話,「劉強,酒吧里沒出什麼事兒吧」。
劉強正坐在酒吧二樓笑眯眯的看着樓下發生的一切,身旁站着自己最得力的幹將林風。
「李老闆,放心吧,一切正常」。
李川總算鬆了一口氣,「今酒吧打五折,客人肯定很多,人多就容易鬧事兒,你心點兒」。
「放心吧,李老闆,民生西路我混了二十年,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我的眼皮底下『亂』來」。
玫瑰酒吧,舞池裏停止了跳舞,勁爆的音樂此時也已經關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