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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仰望,酒窖的天花板並不高。「不會吧,才這麼高」。
「不是天花板,我是指天」。
「嘶、、、」「不會吧,有那麼高」。
道一嘿嘿一笑,「小盛啊,你知道為什麼你只有這麼高嗎」?
「為什麼」?
道一指了指全被撕開了封泥的酒罈子。
「跟酒有什麼關係」?盛天疑惑的問道。
道一再次把酒提子伸進酒罈打了一提子酒咕咚喝下肚。「好東西要懂得享受,藏着掖着有屁用,到頭來都得便宜別人」。
盛天打了個酒嗝,為了防止這些珍藏的好酒都便宜了道一,他抱着能喝多少就喝多少的態度喝了不少。
「是啊,早知道道長要來,我該提前幾年就把這些酒喝掉」。
「對對對,這句話說道點子上了。你的心太多顧慮了,內家拳講求天人合一,道法自然。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心思困住你的小心臟,你能高到哪裏去」。
盛天睜開醉醺醺的眼,「道長說得對,只是世間煩心事兒千千萬,哪有那麼容易放寬心」。
說着反問道:「你就一點不擔心山海集團最近發生的事」?
道一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兒,「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才說要放寬心,立馬又開始焦慮上了。」說着再次喝了一提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死死,該埋埋。有什麼好擔心的」。
盛天嘆了口氣,「我沒有你那份灑脫心境,想來這輩子也就這個境界了」。
想到唯一的傳人海東青,轉頭問道,「道長,東青和你孫女的天賦,你說誰更高」?
「嗖」的一聲,喝得爛醉癱在地上的道一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和姿勢陡然站立。
盛天下意識伸手拉住道一的道袍,「道長,你怎麼了」?
道一焦急的說道:「我得去看看我孫女回來沒有」。說完一步踏出朝酒窖飛奔而去,嘶的一聲,半截道袍落在了盛天手裏。
盛天看着手裏的半截道袍,滿臉的狐疑,「不是說要放寬心,該死死,該埋埋嗎」?
「屁,那是我孫女,又不是你孫女」。道一的身影已經看不見,聲音卻從遠處飄了進來。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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