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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至今不知道刀疤教他的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不過他現在知道這套拳法與老神棍的『太極游』肯定有着莫大的關聯。
整套拳法的內氣走向與太極游如出一轍,步法都是從太極八卦和北斗七星演變而來。不定這套拳法就是老神棍托他教給自己的。
打完這套拳法,渾身舒暢,要是丹田之中能夠儲存足夠多的內氣,他相信以這套拳法定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內家拳高手。
他並不着急,習武之事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隨着左丘的一席話,他漸漸想通了很多事情,老神棍教自己內家拳,但是內家拳難以速成,所以老黃又是擀麵又是下餃子的讓他練就一身外家拳體魄,這是在讓他內外兼修。雖然導致他現在內家拳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但能為以後打下牢固的基礎。
陸山民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世到底有着怎樣不可告知的秘密,『逼』迫他們要如此心對待,一方面從就未雨綢繆,教給他自保的本事,一方面爺爺臨死都不願意告訴他。
想必自己的身世會伴隨着無比的兇險,在自身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所有人都要保密。
站在窗前,陸山民開始胡思『亂』想,如果自己經歷的一切都是他們可以設計的,那自己父母的死會不會也是爺爺編造的一個故事。
如果是,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對於父母這個概念,他一直很模糊,印象最深的就是羅志軒之死和胡惟庸對胡明的愛。想必有沒有父母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他們對孩子有着毫無保留的付出和愛。
他忽然有一種對父母的思戀之情,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回想起去年臨走前爺爺的表情,當時只是以為爺爺是擔心自己,現在想來,除粒心還有擔憂,爺爺壓根兒就不想自己離開馬嘴村,他早就猜到一旦自己出山,將回不了頭。
『和尚坐禪成佛,我只一俗人,練字只求心安』。爺爺的心不安,又是不安在何處。
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現在想這些沒有絲毫作用,唯有快速的成長起來,到自己可以知道的時候,自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刀疤有着明顯的重慶口音,看來老神棍和妮子前段時間去了重慶,據那也是一座有着幾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從來沒出過山的妮子忽然見到五光十『色』的大城市,不知道會不會與當初自己來到東海一樣新奇和茫然。
刀疤都已經走了半個月,估計他們早已離開重慶了吧,現在不知道又會在什麼地方呢。
已經有一年時間沒見妮子了,現在的她已經十五歲,上次來信中已經長高了不少,現在應該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吧,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像原來那樣經常鼻涕掛在嘴邊。
不知道老神棍還是不是向在山裏的時候一樣不着邊際。城裏不比山里,什麼樣的人都有,好人有,壞人也有,妮子從沒有出過山,要是遇到那些人心叵測的壞人該怎麼辦。
儘管現在知道妮子跟着老神棍練習內家拳,普通人欺負不了她,但在城裏,大部分時候拳頭並不好用。一個邋裏邋遢瘋瘋癲癲的老神棍,一個從沒出過山還沒成年的女孩兒,還真有些擔心。
爺爺去世之後,最親的人只剩下大黑頭和妮子了。大黑頭已經兩年時間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妮子也跟着老神棍全國各地到處歷練,行蹤飄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他們。
再次洗了把臉,讓頭腦保持清醒,眼下最要緊不是想這些想不通的事情,而是要向老教授交差,還有不到半個月時間老教授就會從米國回來,可不能讓這位叫過爺爺的老人家失望。
深吸一口氣,剛打開書本,桌子上的手機閃爍了一下。
陸山民皺了皺眉,拿起手機,看到這條陌生短訊,頓時大驚,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趕緊放下書本給阮玉打了個電話,讓她通知發展組的人十分鐘之後立刻到他辦公室集合。
一行人不明就裏的匆匆趕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