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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的調查毫無進展,整個直港大道就像有一隻無形的鋪大手,遮蔽日,讓人看不到方向。
胡五傳來消息,盛世酒吧就在五出事那一個星期出現過個別保安與陌生顧客的異常接觸,後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至於其它方面,他的職位太低,暫時還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
周同帶着幾個冉夜酒吧附近重點監視觀察,除了大概了解到有兩棟樓就是賭博窩點之外,再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行徑。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正常,十幾家酒吧就像完全正規的酒吧一樣營業,讓人不禁產生懷疑常贊在直港大道根本就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陸山民這邊除了了解到江濤的出行規律,還有就是柴正這個讓他滿肚子疑『惑』的人。他的行為很奇怪,當時發現了跟蹤只是暗中警告,之後發現他在咖啡廳也是把他引到暗處警告。至始至終都沒有問為什麼跟蹤江濤。
肖兵倒是傳來了付亮最近會安排人搞些動作,讓陸山民心應對,並且還主意是他出的。他不明白肖兵為什麼要挑唆付亮進行所謂的試探,對於肖兵這個人,陸山民相信他不會出賣自己,但也不敢完全相信他,畢竟他那個飄忽的理想讓陸山民心裏很沒底。
接下來的兩,四家酒吧不時會有混混故意挑事,應該就是付亮所謂的試探。不過在事情鬧大到影響很大之前,就被提前有所準備的保安給扔了出去。
直港大道四周都是無形的銅牆鐵壁,調查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陸山民不想坐以待斃,付亮早晚會試探出陳然不會出面幫自己,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比賽。
再次來到菲利斯對面的咖啡廳,他想再冒一次險。
皇朝ktv,陳然淡淡的抽着煙。
「羅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羅興哈哈一笑,「然哥,你這可折煞我了,想當年您還在混的時候,我連個屁都不是」。
陳然似笑非笑,撇了一眼羅興,「那現在呢」?
羅興又是一陣大笑,「現在仍然屁都不是」。
陳然淡淡道:「你是想問陸山民的事吧」?
羅秀零頭,眼珠子轉了轉,「我是來向然哥請罪的」。
「額?請什麼罪」?
「我以前有眼無珠,不知道陸山民是然哥的人,還請然哥見諒」。
陳然咧嘴笑了笑,「你真這麼認為」?
「當然,要不然哥怎麼會幫他」。
陳然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有幫他嗎?我只不過是偶爾得知陸山民要去直港大道,然後在一次飯局中喝醉了酒隨口提了那麼一嘴」。
「呵呵,然哥你那一嘴可是金口,金口一開,震懾群雄啊」。
陳然擺了擺手,嘆了口氣:「哎,真沒想到我一個開ktv的,竟然還有這麼大能量,看來以後還是得心話啊,免得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寢食難安啊」。
羅興眯着眼笑道,:「然哥是猛龍,雖然打了個盹兒,但只要您眼帘一台,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魚蝦那也是噤若寒蟬」。
頓了頓道:「現在寢食難安的不止我,常贊那子恐怕更是睡不着覺」。
陳然抿嘴一笑,吐出一口煙霧,眯着眼看着羅興。
「那你是希望陸山民跟我有關係呢,還是不希望陸山民跟我有關係」?
羅興愣了一下,陸山民和陳然有關係當然是好事,那陸山民就更能順利的完成他預定的目標,但如果真有關係,自己算計陸山民,陳然又豈會善罷甘休,海東青可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
羅興臉上陰晴不定,面帶微笑的看着陳然。
陳然始終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信息。
「咳咳」羅興笑了笑,「陸山民是個人才,如果真是然哥的人,我羅興以後絕不打他半點主意」。
陳然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