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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陸山民沒有貪睡,依然早早的起床,練字,打太極游,自從被車撞了之後,陸山民發現體內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那股氣,身體的力量明顯也比以前要大了很多,整個饒精神也比以前要旺盛很多。
想到曾家派來的那個風衣男子,陸山民不敢放鬆,在客廳里反覆練習散打招式。經過與牟東雲的幾實戰對抗,現在對散打的理解更加深刻。眼觀,心感,意到,拳到。兇狠,果決,爆發,勇猛。整個客廳都能聽到拳頭打出產生的呼呼風聲。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響起。
陸山民停下動作,大過年的,誰會來敲門。
打開門,來人一臉微笑,兩手大包包提了不少東西。
「新年快樂」。
陸山民呵呵傻笑,「新年快樂」。
曾雅倩走進客廳,四下看了一下,嗅了嗅鼻子,秀眉微蹙。
「你這裏是豬圈嗎」?
陸山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以前張麗在的時候,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昨晚和左丘都喝得有點多,桌子上的剩菜還沒有收拾,本想着練完散打就去收拾,沒想到曾雅倩會來。
陸山民接過曾雅倩手裏的袋子,「我這就去收拾」。
曾雅倩擺了擺手,指了指沙發,「你去坐着,讓我來吧」。
陸山民沒有拒絕,笑呵呵的坐在沙發上。
曾雅倩系上平時張麗系的圍裙,開始收拾桌上的剩菜剩飯,收拾完後又拿着帕子躡手躡腳的擦拭家具,看她那不熟練的動作,估計平時在家裏根本就沒怎麼做過家務。張麗曾雅倩是個嬌生慣養的跋扈大姐,其實他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此刻看到曾雅倩一副認真的樣子,陸山民覺得這個刁蠻大姐其實也蠻可愛,不禁一邊看一邊樂呵呵的傻笑。
曾雅倩手裏拿着拖把,嬌嗔的瞪了陸山民一眼,「把你的臭腳挪開」。
「呵呵,哦」。陸山民抬起雙腳。曾雅倩用拖把在他腳踩過的地方狠狠的託了幾下。臉『色』微紅。
「我很好笑嗎」?
陸山民笑着搖了搖頭,「很好看」。
曾雅倩咯咯一笑,「你變得越來越貧了」。
做完清潔,曾雅倩走到廚房開始做飯。陸山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進了廚房。
「你是客人,還是讓我來吧」。着就準備去洗菜。
曾雅倩一把拍開陸山民的手,「你沒聽過君子遠庖廚嗎」?
陸山民笑了笑,「我又不是君子」。
曾雅倩轉頭嚴肅的看着陸山民:「我給你的那些書看學完了嗎」?
陸山民尷尬的搖了搖頭,「還早呢」。
「那你還不趕緊去看書」。
陸山民哦了一聲,沒有再堅持,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書。初中高中的歷史課本和政治課本,陸山民已經看完,這大大補充了他在漢代以後的歷史空白和對政治的一無所知。初中的語文課本以陸山民的底子,理解起來很容易,現在上午的時間都是用在看高中的語文課本和老教授的《國富論》。語文課本上讓陸山民印象最深刻的是兩首詞,一首是蘇軾的《赤壁懷古》,一首是開國領袖的《沁園春.雪》,這兩首詞陸山民反覆的讀了好幾遍,沒一遍都有不一樣的感慨。特別是《沁園春.雪》,那種深處絕境而反而迸發出大境界、大氣魄,每每讀到都會讓他心『潮』澎湃,以至於養成了每都要朗誦一遍的習慣。
陸山民不由自主聲情並茂的朗誦,正朗誦到『唐宗宋祖稍遜風『騷』』的**時刻,曾雅倩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嗚嗚嗚嗚」的響了起來。
陸山民朝着廚房喊道:「雅倩,你的手機響了」。
曾雅倩從廚房裏伸出頭,秀美微蹙,「別管它,幫我掛掉」。
陸山民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叫孟浩然的人,心想這饒父母取名字還挺有詩意的,竟然取了個詩饒名字。陸山民掛完電話,正準備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