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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列對勢力的故意針對,有唐飛和周同在,陸山民並不太擔心酒吧會出什麼事情,以後也沒有打算把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酒吧上。自從出車禍之後到現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功課上已經落下了太多,這兩張麗的言語之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
唐飛被安排到藍籌酒吧當保安經理,周同則負責玫瑰酒吧。月『色』酒吧還處於停業整改之中,暫時不需要派人過去。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開始營業,相信胡惟庸會想辦法去處理這個事情,到不用他來考慮。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大早起床,打完太極游,練完字。就開始看老教授給的那本《國富論》。
「陸總」,左丘笑呵呵的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
這兩左丘只要一看到陸山民就打趣的叫他陸總,讓他很是無語。
「你又那根筋不對了」?
左丘擠眉弄眼的道:「嘿嘿,你現在可是民生西路的大人物」。
陸山民沒有理會他,繼續翻着手裏的書。
左丘咳嗽兩聲,背着手在陸山民身前走來走去,見桌子上的水杯沒水了,趕緊給陸山民滿上,弄得陸山民都沒法專心看書。
陸山民合上書,無奈的嘆了口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吧,彆扭扭捏捏像個娘門兒」。
「嘿嘿」,左丘跑着做到陸山民身邊,還使勁兒的往陸山民身上蹭了蹭。
「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三家酒吧的安保費加起來每個月有二十四萬,還有玫瑰酒吧利潤的三成分紅,過不了多久,恐怕你就會成為民生西路的首富」。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你想借錢」?
左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豎起大拇指「真聰明,我果然沒看錯人」。
陸山民憋了憋嘴,「你的稿費呢」?
左丘擼起袖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主編那我的劇情太複雜,沒什麼人看,這個月只給了一千塊錢的稿費,連房租都不夠」。
「額,那你把劇情改簡單點唄」。
左丘切了一聲,不屑的道:「那種不停打怪升級換地圖完全沒涵養的書我才不寫,哥是才高八斗的大作家,要寫就要寫出一本別人看了能夠學到東西,內心產生共鳴的好書」。
接着又氣憤的道:「那本《xxxxx》文筆像個學生,劇情毫無邏輯,內容沒有半點涵養,人氣竟然比我還旺,簡直是氣死人」。
陸山民眉頭微微皺起,「不應該啊,難道你寫的書比學生還不如」?
左丘一聽,猛人蹦起老高,「你啥?你個山野村民懂個球,哥可是京大學的高材生,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怎麼可能不如學生,是他們不懂得欣賞」。
陸山民翻了個白眼,心想左丘的精神分裂症又犯了。
左丘轉瞬間又嬉皮笑臉,「那個?借錢的事兒」?
陸山民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借」。
「你什麼」?左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山民,「你竟然拒絕我」?
「我還差着海東來二十萬呢,更何況你上次欠我的一千塊錢都還沒還我」。
左丘立馬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氣呼呼的道:「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給你當家教老師,還給你當謀士,沒有我哪能有你的今,你,你這是過河拆橋,兔死狗烹」。
陸山民癟了癟嘴,「那是你自願的,你要是不要願意,我還能強按着牛頭喝水不成」。
左丘氣得指着陸山民,半不出話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哀聲嘆氣,一臉的幽怨。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見差不多了,陸山民笑了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左丘一聽遊戲,已經一亮,一把抓住陸山民的胳膊,「真的」?
陸山民點零頭,「但是不是借,而是給」。
左丘愣了一下「你有這麼好心」?着眉頭一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