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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近戰,你在找死」!
吳崢一拳打在等人高的石塊上,拳頭洞穿石塊餘力不減,繼續打向閃身躲在石頭之後的海東青。
海東青身形一閃,從石頭後面轉身過來,一掌拍向吳崢的太陽穴。
吳崢猛的轉頭,手掌拍在他的額頭之上。
掌力將兩人瞬間分開,吳崢抽出拳頭,海東青再次一掌拍到,內勁外放,瞬間抽取周圍天地氣機,一掌拍到他的胸口。
吳崢悶哼一聲,順勢將拳頭從石洞中抽出,一腳踢向海東青腹部。
海東青雙手下壓,提前集聚氣機,借力騰空翻身而起,登上旁邊數米高的巨石。
吳崢雙手抱住巨石,如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大喝一聲,硬生生將巨石抱了起來,狠狠的砸向另一塊巨石。
兩塊巨石相撞,轟然一聲巨響,漫天的石塊飛濺。
黑色的身影在空中閃轉騰挪,漫天的掌影拍飛一塊又一塊飛石。
吳崢大喝一聲,一躍而起,一拳打向正從空中下落的海東青。
海東青一腳踏下,踩在吳崢的拳頭之上。
吳崢急速下墜,又一腳踩在他的光頭之上,再次加速下墜。
海東青雙腳連環下踩,踩着吳崢的身體墜入碎石塊之中。
吳崢雙拳橫掃,從碎石中站立而起,獨眼中燃燒着熊熊戰意。
抬手摸了把光頭,手掌上一抹鮮紅。
吳崢看向已然站立在另一塊巨石之上的海東青,冷笑道:「你左腿有傷」。
說着目光緩緩上移,「右手也有傷」?
海東青傲然而立,沒有回答。
吳崢添了添手掌上的血跡,臉上愈發的興奮。
「大雪山中幾天的亡命奔逃,身上還帶着傷,還能跟我打得起鼓相當」。
「海東青,你真的讓我很興奮」。
海東青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滿臉的不屑。
「你的肌肉里已經佈滿了我的氣機,還敢大言不慚說旗鼓相當」!
吳崢哈哈一笑,「不過是在肌肉外層,酥酥麻麻,就像來了一場泰式按摩,舒服得很」。
海東青冷冷一笑,「雜種就是雜種,骨子裏透露着令人作嘔的賤」!
吳崢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他這一生殺伐無數,任何環境下都能保持沉穩,唯獨聽到這兩個字,讓他怒意難平。
「堂堂東海神鷹,也跟劉妮那小賤婢一樣,長了一張該千刀萬剮的嘴」。
海東青冷哼一聲,「人,越害怕什麼,越聽不得什麼,看來你骨子裏也認為自己是個雜種」。
「你和劉妮都該死,今天先殺了你,很快她就會去陪你」。
「聽說你爺爺強了你媽,那他到底是你爺爺還是你爸,你爸又該是你爸,還是你哥」?
吳崢雙拳緊握,獨眼血紅,雙臂青筋高高隆起。
海東青居高臨下,一臉的鄙夷。
吳崢怒意滔天,氣喘如牛,他這輩子最聽不得的兩個字是『雜種』,最見不得的是別人高高在上一副鄙夷的神情。
「憑什麼你們一出生就高高在上!憑什麼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鄙視別人!」
「你該死」!「你該死」!
不遠處的劉達見吳崢狀態不對,立即大喊道:「吳崢,她在亂你心智」!
此時的吳崢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言語,腦海里只有母親屈辱的眼淚,父親臨死前的絕望。
「給我去死」!
氣勢鋪天蓋地,拳頭一往無前。
一拳打爛海東青腳下的巨石。
海東青早有防備,體內氣機瞬息萬里,騰空跳躍到相鄰的另一塊巨石之上。
吳崢緊追不捨,每當海東青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