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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大的誠意」。
呂漢卿咬着牙齒說道:「陸山民,放我爸回來,其它的事情呂家可以既往不咎,否則、、、」。
陸山民嘴角微微翹起,抬手指着門口方向,「否則怎麼樣?要走嗎,門口在那邊,我絕不攔你」。
呂漢卿滿臉鐵青,「你就不怕我呂家跟你魚死網破」?!
陸山民冷冷一笑,「這句話該我說才對,上一代的恩怨我可以暫時不追究,黃梅的死,這筆賬我還沒找你們呂家算」。
田衡盯着陸山民的眼睛,說道:「山民,我們今天坐在這裏不是掰扯恩怨的」。
說着,他的目光轉向了吳崢。
一直作壁上觀的吳崢聳了聳肩膀,「放心吧,兩邊押注,我怎麼會輕易去打破平衡,你們今天聊的事情我是不會隨便就像影子高密的,那不符合我的利益」。
田衡再次看向陸山民,「真的沒得談」?
陸山民撇了一眼田衡,目光落在呂漢卿身上,「你們要清楚一點,合作歸合作,恩怨歸恩怨,今天我能跟你們坐在這裏,並不代表你們欠下債的可以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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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漢卿雙眼瞪得通紅,正要說話,被呂文彥一把抓住了手,示意他不要做意氣之爭。
呂文彥看着陸山民說道:「是不是一筆勾銷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應該冷靜下來看清形勢。沒錯,我們呂家確實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緣,但說句實話,不是我看不起你,有沒有你,我並不覺得會有多大的不同。我們之所以還坐在這裏,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只不過是多爭取那麼一點渺茫的希望。而你,根基薄弱,連東海的老家都給人抄了,韓家又並不能給你多大實質性的支持,你若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坐下來和我們談」。
呂文彥緩緩道:「大家都是在絕望中尋求那僅有的一點點可能罷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我們還是先求同存異,至於恩怨,如果這次失敗了,在座的各位恐怕連命都沒了,又還能又什麼恩怨可講。要講恩怨,也得成功熬過去,大家才有機會算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
「陸山民,你覺得呢」?
陸山民笑了笑,「薑還是老的辣,呂漢卿,你還得多跟你三叔學學說話」。
呂漢卿雖然仍然怒目而視,但這一次情緒平復很多,呂文彥的一番話不僅僅是說給陸山民聽的,同時也是說給他聽的。
「好,我可以忍受你暫時不放我爸,但既然是合作,得有合作的籌碼,你現在除了空頂着一個韓家女婿的頭銜之外,一無所有,拿什麼與我們合作」。
田衡和吳崢也將目光投向陸山民,他們也很想知道陸山民有什麼籌碼。
陸山民淡淡道:「我聽說你們田家和呂家有不少人都在給自己找退路,賣股權的賣股權,移民的移民,我想知道你們還能扛多久」?
說着又看向呂漢卿,「特別是你們呂家,除了呂家嫡系,呂家分支這段時間忙着簽證的人可不少」。
陸山民的話如一支利劍戳中了呂漢卿的心窩,他恨影子,更恨那些自私自利的敗家子,如果整個呂家眾志成城,哪裏會兵敗如山倒,接連失去控制權的十幾家公司,與其說是影子強取豪奪而去,還不如說是那幫敗家子拱手送出去的。
陸山民接着說道:「至於我的籌碼,你們不用問,問了也沒用,我今天找你們的目的不是要與你們並肩作戰」。
田衡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海東青,又看向陸山民,「我不明白」。
陸山民淡淡道:「不要太高估自己,我找你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們做炮灰,給我爭取空間、時間,創造一個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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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將銀針一根根拔出收入盒中,交給站在一旁觀摩的學生。
這是老人的第五個弟子,也是唯一活着的學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