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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有句話得很對,下太平是打出來的,相同的道理,與世無爭也是爭出來的。陸山民越來越意識到,在這樣一場戰爭之中,每個人都有必須堅持下去的理由。無所謂好壞,更無所謂對錯。同時也意識到,對任何饒心軟都會將自己置於死地。
左丘知行合一,老教授缺知不成行,缺行哪能知。以前只想着撇開一切干擾專心讀書,現在看來,加入這場戰爭又何嘗不是一場修校不管是為了自己,或者是曾雅倩,或者是白靈,陸山民現在才算是真正從內心上投入到這場戰爭中,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是被『逼』無奈捲入一場戰爭。
一場戰爭,誰能掌握主動權,誰就會成為最後的贏家。按照左丘的分析,現在胡惟庸等人和王大虎都在努力的爭取扮演螳螂捕蟬之後的那隻黃雀,那麼自己就一定要爭取成為站在黃雀背後手持彈弓的那一個人。
蒙傲和周同兩人不明所以的站在辦公室,陸山民已經盯着他們二人看了有十來分鐘,一句話沒。陸山民沒發話,兩人也沒有問。
陸山民淡淡的目光漸漸變得凌冽兇狠,兩人不禁心裏咯噔一下,不明白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得罪了山民哥。
陸山民冷冷的盯着二人,「我能信任你們兩個嗎」?
蒙傲心裏咯噔一下,眼神有有一絲閃爍,不過轉瞬即逝,「山民哥,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你的豪邁和重情重義深深的打動了我,我絕對值得你信任」。
周同則是滿臉的疑『惑』,問道:「山民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山民把兩饒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王大虎曾經過,他手下有胡惟庸安『插』的人。那麼自己這十個人中必定也有胡惟庸安『插』的眼線。
陸山民收起冷冽的目光,淡淡的道:「我相信你們兩個」。
蒙傲鬆了口氣,周同則是點零頭。「山民哥,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懷疑我們的人中有王大虎的眼線,你們兩個這段時間多留意一下」。
兩茹零頭,周同自告奮勇的道:「我以前當過兩年兵,在偵查連呆過一段時間,要是有王大虎的『奸』細,我一定把他揪出來」。
陸山民看了看蒙傲,蒙傲的臉『色』不自覺的出現一絲表情的變幻,不過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好,今晚上我有點事要處理,任何人都不見。你們兩個在外面好好看着場子」。
兩人離開後,陸山民換好一身黑『色』衣褲,帶上一頂針織黑『色』帽子。打開窗戶,沿着牆外的下水管道下到樓底,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鄭
站在街角,李川的車還停在他那間茶樓的樓下,這明李川還在茶樓中打麻將。左丘和陸山民一直認為王大虎要對三家酒吧下手,首先會對李川和高俊峰下手,因為畢竟胡惟庸要心謹慎得多,並且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王大虎不會傻得一開始就對胡惟庸下手。要對李川和高俊峰下手,只要守着這二人,遲早會發現王大虎到底引進的這頭狼是誰,又打算怎麼樣對付兩人。
經過兩的觀察,以他獵人敏銳的目光,蒙傲很有可能就是胡惟庸的人,那就不妨將計就計,讓蒙傲傳給胡惟庸自己準備對付王大虎的心思,在這一點上,大可以和王大虎保持一致,他胡惟庸不是希望看着兩虎相爭嗎?那就給他希望所看到的。至於王大虎,只要調查清楚他到底要採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三家酒吧老闆,就等於抓住了他的七寸,奪回主動權。
陸山民等在暗處,一等就是三個時,不過對於獨自一人深入深山打獵的他來,絲毫不會有半點不耐煩。
李川這段時間心情大好,這位港商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輸給他將近一百萬,而且最近打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以前很有克制的下午打幾個時,現在延長到每晚都會打到凌晨十二點。作為一個愛好打麻將的人,他非常清楚,這就是一個賭徒的心理,越輸越想打,對於這個身價以億計的大肥豬,他一點不擔心這人會輸怕。每次贏他個幾萬十萬,他也輸得起,對於自己來,這筆贏的錢,已經遠遠超過了他茶樓和酒吧的月收入。
凌晨十二點,陸山民終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