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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里,兩位長得禍國殃民又各有千秋的美女相對而坐,引來不少人側目。
透過窗戶玻璃,能遠遠的看見站在商場車庫門口的陸山民,一身筆挺的休閒西裝,雙手自然下垂兩側,看不清表情,但隱隱的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內斂而又堅毅的氣質。
順着曾雅倩的目光,周芊芊一臉花痴的笑道:「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曾雅倩回過頭,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你變了」。
周芊芊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這個時候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陽光開朗的女孩兒,這幾年變得不苟言笑,變得那麼容易的被激怒。
「沒錯,我是騙了你,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自己,這兩年我約了你多少次,每次你都不願意出來」。
曾雅倩自顧靜靜的喝着咖啡,的時候,兩人關係特別好,雖然周芊芊比她大了三歲,但兩人聊得特別來,再加上兩家走得比較近,又是上的同一所貴族學校,時候總是喜歡跟在她的身後。周芊芊從發育就比較好,那個時候經常拿這個跟曾雅倩事兒,曾雅倩又是個不服輸的主兒,幾年前兩人就打賭看以後誰找的男朋友更帥。
周芊芊狡黠一笑道:「你我都應該清楚,那只不過是時候一場無聊的賭局,其實你早就知道我是在藉此騙你出來」。
曾雅倩呵呵一笑,臉『色』有些冰冷,「果然不愧是那年東海高考女狀元」 。
「嘿嘿,你也不差啊,雖然比你大了幾屆,但我也知道你那時可是學校最優秀的幾個人之一,要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不定你也會是去年的高考狀元」。
曾雅倩低頭攪拌着杯子裏的咖啡,「吧,是曾慶文還是我那幾個叔叔伯伯派你來當客的」。
周芊芊收起了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淡淡的道:「倩倩,我們這樣的家庭,的時候不管怎麼胡作非為都無所謂,可是我們現在都長大了,不管我們內心想不想參與到家族利益當中去,事實上我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能夠影響到家族利益」。
曾雅倩抬頭看了看周芊芊,「你是在告訴我,我的責任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每一個人都有他無法推卸的責任」。
曾雅倩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和失望,「以前那個不怕地不怕,常常把『做人就要做自己』掛在嘴邊的周芊芊哪裏去了,你在京大學上了幾年大學就學到了『苟且偷生』四個字嗎」?
周芊芊被搶白得無言以對,自己家族的企業在東海也算是龐然大物,不過跟曾家比起來還是有着不的差距,商業上很多地方都要仰仗曾家的照顧。當父親要求自己向曾雅倩打聽一些情況的時候,她也拒絕過,她知道以曾雅倩的脾氣,弄不好反而連朋友都沒法做。可曾雅倩的父親曾慶文親自請求父親,他根本無法拒絕。她也知道父親撐起整個周家不容易,所以才想到簾年的那個賭約,隨便找了個最近正在追自己的人假扮男朋友,也要求曾雅倩帶上男朋友,她想看看這個陸山民到底是何許人也。
「其實曾叔叔很疼愛你」。
曾雅倩呵呵冷笑「他的愛確實讓我疼了好幾年」。
周芊芊皺了皺眉頭,「其實,你們兩父女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曾雅倩接着冷冷的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你是在騙我,也要帶陸山民赴約嗎」?
周芊芊苦笑一下,「你是在示威」?
「我是在宣戰」。曾雅倩眼神堅毅。
為什麼會和一個比自己三歲的女孩兒成為閨蜜,並不是因為家族利益的原因,周芊芊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見曾雅倩時的情景,那個時候自己十歲,曾雅倩才七歲,跟着父親去曾家做客,這個漂亮的女孩兒正滿臉淚痕的在花園裏挖着坑,旁邊躺着一具已經硬邦邦的柯基犬屍體,這是她的愛犬,可惜的是已經死亡,一個七歲的女孩兒,用那瘦弱手臂,靠着一把水果刀在花園裏刨了整整一個下午,期間不管任何人想上前幫忙都不理。那個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一個有情有義又堅韌不屈的人,也就是在那之後,兩人才漸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