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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錯綜複雜的角斗中,處處都在上演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人人都想當那隻藏在身後的黃雀,唯有陸山民削尖腦袋爭當那隻螳螂。
面對眼前的兩隻黃雀,陸山民鎮定自若。
「吳崢已經在掌握之中,真正的好戲就要上場了」。
彌勒佛男子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一個毛頭小子,恐怕火還沒燒起來就被呂家和田家澆滅了」。
「你們不了解吳崢這個人,他發起狠來,天王老子都敢動」。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敢興趣,我只看結果」。彌勒佛男子冷冷道。
英俊男子伸了個懶腰,從一開始交談他就在打瞌睡。
「不好意思,昨晚學了一晚上的英語,沒睡好」。
陸山民眉頭微皺,看向了王元開。
王元開微微一笑,「他學的英語跟你不一樣」。
英俊男子哈哈一笑,「深入交流,深入交流,哈哈哈」。
陸山民也笑了笑,「看來確實不一樣」。
英俊男子身子前傾,笑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太無聊了,要不仔細說說你學英語的事情」。
「比起你來,我學的英語就要無聊得多,沒什麼好聊的」。
「誒、、怎麼會呢,韓家大小姐豈是那些臭烘烘的金毛可比,我見過一次,那身材、那氣質,特別是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嘖嘖,差點沒讓我害相思病」。
陸山民臉上帶着笑意,眼中卻閃過一閃而逝的殺意,淡淡道:「韓家人可不是好惹的,我可不想得罪這樣的家族」。
「哈哈哈哈、、」英俊男子哈哈大笑,而後壓低嗓音問道:「真不敢興趣」?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這可是你說的」,英俊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呂家、田家敢動,多一個韓家也無所謂吧,大不了我到時候少分點股份,把韓瑤讓給我」。說着對彌勒佛男子和王元開笑道:「怎麼樣」?
「你這個瘋子」。彌勒佛男子冷哼了一聲。
王元開見陸山民臉色變得不太好,咳嗽了一聲,「我們所能做的是借力打力,在背後當那隻黃雀。韓家與呂家和田家不一樣,他們沒有深入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我們能的力量僅限於在情況漸明的時候一錘定音,對於穩坐泰山的韓家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有這種想法簡直是在找死」。
英俊男子聳了聳肩,笑眯眯的看着陸山民,「開個玩笑,別當真」。
陸山民微微一笑,「韓家豪門,你們是貴胄,豪門配貴胄才是恩當戶對,在座的只有我沒有這個資格」。
「謙虛!謙虛!山民兄弟,你太謙虛了」。「不過我喜歡和謙虛的人做朋友,哈哈哈哈」。
「正是聊完了,要不打兩圈」。彌勒佛男子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最近事情很多,還是下次吧」。陸山民起身,轉身走出了別墅。
彌勒佛男子的手停在戒指上,神色中帶着濃濃的不滿。
王元開冷冷的看着英俊男子,「你激怒他了」。
「不至於吧,一個女人而已」。英俊男子不以為然的半靠在沙發上。
「我比你們更了解他」。王元開面色不悅。
「是嗎?為了一個女人被激怒,看來他不見得是個做大事的人啊」。說着側頭看向彌勒佛男子,「你說對不對」。
彌勒佛男子臉色很不好,「我最討厭別人當我不存在」。
王元開冷哼一聲,「越缺什麼越在意什麼,在家裏被忽視慣了吧,老喜歡在別人身上找存在感」。
彌勒佛男子臉色黑了下來,「元開兄,為了一個外人跟我這樣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就允許你戳別人,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死多年的朋友,不就是開個玩笑嘛,